湛祯:“……”
他抓着咸笙手腕,不顾他挣扎,又在他另边脸上咬口,然后把他亲喘不过气,抵着他额,低声逗弄:“不够狠,再骂句大狗试试。”
咸笙边脸顶着个圆圆咬痕,眼角泛红瞅他会儿,觉得他心理有问题,继续下去又要被欺负,便道:
咸笙愣几秒,琢磨出‘口服’二字意味深长,脸慢慢涨红,接着又憋不住想嘲讽。
这家伙技术烂要命,还差点把他折腾死,到底哪里来自信觉得他‘心服口服’?
但要是跟湛祯谈论这种事,只怕他今晚会忍不住以身试法,咸笙把他话扔在脑后,认认真真道:“只是怕你喜欢上别人……会不管死活罢。”
湛祯这些日子难得老实。也不过是因为自己身子没养好,咸笙不愿跟他扯‘肉食主义’,便翻身背过去,但他反应却只让湛祯觉得他口是心非,对方从后面搂着他,心满意足道:“总归娘子如今是动心,孤就知道,你身子服,心自然也就服……不过这几日暂且不行,等你身子好着,孤再好好弄你。”
“……”这话说活像咸笙有多迫不及待,他实在忍无可忍,拿手肘他,道:“你别自以为是,都有心理阴影。”
胸口砸下,湛祯心差点儿被砸酥,他强作镇定,把自己起酥掉理智起拿回来,责备语气却有些轻柔:“你到底在打什主意?”
“不想跟你说。”
“若不说,便将你也抓起来。”他吓唬咸笙,被他瞪眼,催促:“快说。”
“……就是故意。”咸笙板着脸道:“故意在那里惹怒食客,好让人欺负,然后借你手封秦楼,这就是目。”
湛祯心情复杂,他问:“为什?”
湛祯脸色晒,固执道:“孤醉酒,发挥自然有失水平……”
咸笙毫不客气:“捣蒜都比你有水平。”
身后半天没声音,咸笙后知后觉他估计又伤自尊,进入自闭状态,正想着要不要安慰下,脸颊忽然被口咬住,咸笙吃痛,立刻推他,眼泪都快掉下来,湛祯才松口,冷冰冰道:“孤今日口下留情,劝你也积点口德。”
咸笙摸着脸颊上牙印,泪汪汪泛着委屈,扁着嘴踢他两脚,又被他拿腿按住,湛祯警告:“再闹你会后悔。”
“你这个……”咸笙气不过,电石火光间突然想到个新词,顿时精神震:“小狗!”
当然是为防止你看到点白啊!咸笙想着,理直气壮道:“因为你说话不信,就算你发誓不去,发誓绕道,可秦楼那多漂亮姑娘,怎能放心?只有你亲自把它封,才信你真不会去。”
湛祯眼神顿时变,他心里微微发紧,哪怕强行按捺,还是有喜色从眉间溢出,他还想再听到些什好听话:“为何突然这样?”
咸笙瞧出来,偏不给他如意,哼声:“你不是都知道。”
湛祯下子笑出来,情难自禁把他身子朝自己按,“因为你喜欢,吃醋。”
咸笙不承认,也不否认,湛祯嘴角上扬,心驰神荡,眼中燃着小火苗,调戏道:“莫非是因为初五行房,公主已心服……”他手在咸笙胸口点下,又挪下去,带着些愉悦拍他腰下:“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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