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难怪,难怪。
如果说当年败在秦韬手里已经是奇耻大辱,那此时此刻,便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咸笙这觉睡得很香,有多香呢,他甚至还做美梦,醒来时还未能从梦里脱离。
他嘴角挂着笑容,慵懒翻个身,睫毛抖抖,忽然注意到面前坐个人。
他反应迟钝闭下眼睛
湛瑾愣住,他怎也没想到湛祯会这样仁慈,泛红眼睛里涌出喜悦:“多谢皇兄!”
“回去吧。”
湛瑾答应声,又看向桌上,“那,这个……”
湛祯情绪尽数内敛,却更显得眼神暗沉,杀机四伏:“就放这儿。”
湛瑾不敢多说,告辞退下。
“拿出来。”
湛瑾用力抿唇,把眼泪眨回去。戚思乐说湛祯眼里揉不得沙子,他以为说再对,湛祯也不可能扒他衣裳,可他没想到,对方连句解释机会都不给他,就已经确定自己身份,没有丝毫疑问。
他不知道湛祯会怎做,是告诉父皇,还是直接给他降罪?
可不管他怎生气,都是应该,因为自己连皇后都骗。
他瞬间心灰意冷,可伸手去解腰带,想到点白那种私物,却还是满心羞耻:“这个拆卸有些困难,想,去后面……”
房,浮躁心慢慢平静下来,重新坐在椅子上,他注视着那段梅枝,想起自己拿刀鞘帮他压下梅枝那幕。
他迟疑很久,才终于取出那支簪子,然后腾出侧木盒,将其关进去。
到下午,湛瑾终于来,他无法抑制紧张,“皇兄找有事?”
湛祯盯着插梅在想什,时没搭话,湛瑾犹豫上前:“皇兄?”
湛祯终于回神,道:“坐吧。”
为让那段梅枝活更久些,书房直没有烧地龙,湛祯坐在那里,却并未觉得冷。
胸腔里仿佛有把火在烧,他手背青筋耸起,缓缓伸手,将其中只点白抓在手里。
手感极好,也极熟悉。
这东西,当真是巧夺天工很。
他笑声,瞳色却越发阴郁。
“嗯。”湛祯没有疑问,他耐心等会儿,湛瑾重新走出来,把两个点白放在他面前,湛祯蓦然脸色大变:“这是……”
“点蕊白峰。”被拆穿,湛瑾反而不紧张,他简单道:“梁人所制,是小皇叔给。”
湛祯额头跳起青筋,不知想到什,脸色开始变得难看,眼睛里汹涌波涛。他克制着,艰难道:“你回去吧。”
“皇兄,母妃……”
“孤知道你意思。”湛祯终于把差点崩裂情绪收回去,他望着桌子上可以假乱真东西,心思明显没有在湛瑾身上:“这件事孤会寻找时机告诉父皇,为你正名,你不需要再受清容威胁。”
湛瑾摇摇头:“就不坐,不知皇兄有何吩咐?小将军还在外面等。”
湛祯目光落在他胸前,湛瑾下意识含胸,听他道:“前两日还没有,你里头垫什?”
他问太直接,湛瑾时回不过神,他将手背在身后,指节克制弯曲:“不懂……”
“孤没有耐心跟你周旋。”湛祯冷声道:“做女儿家时候没见你有,做男儿反而有,你如此欲盖弥彰,是把孤当傻子?”
湛瑾脸色瞬间苍白,蓦然跪下去:“皇兄,实在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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