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祯：“？”
咸笙伸手挠他
下巴，软软，慢吞吞道：“湛，略，略，呀。”
湛祯：“……！”
湛祯条件反射道：“当然没有！”
咸笙含笑看他，湛祯几乎不敢跟他对视，僵硬道：“你不要误会，孤只是……体会到你来这里，有些艰难，身不由己，那个……而且还体弱多病，孤，想你活好
点，尽量多活久点，不想你整天胆战心惊，所以……”
咸笙耐心等着。
湛祯寻思
会儿，找到个勉强对得上语境词，道：“孤只是想惯着你。”
咸笙抿住想要上扬嘴角，他发现湛祯真很奇怪，他说放不下他，想惯着他，可偏偏这些迅息最终解释都只有那个。
湛祯心中好像陡然遍地开花。
咸笙本正经道：“要不，先跟他比比忍性，
打你巴掌吧。”
“好。”湛祯说罢，便见他直接抬手，用力抽过来……
他眼睛眨不眨，意料之中疼痛没有发生，咸笙手很轻落在他脸上，他掌心柔软，眸子也软下来：“秦易对你来说，就那
可怕吗？”
湛祯当即不悦：“孤从未怕过他。”
道：“为何要剜你肉？”
又是阵沉默，他低声道：“孤想让你相信……”
咸笙睫毛颤，屏住呼吸，听他半天，憋出来句：“……比忍耐与韧性，孤绝不输他。”
咸笙低笑声，他拔出匕首，直接把湛祯手拉出来，比划下，道：“那要剜，你若吭声，便不是大丈夫。”
“那是什？”
他就是不肯说，不肯认。
他眨眨眼睛，问：“为什想惯着？”
“因为……你好看。”湛祯迅速找到理由：“像你这样好看人，谁不想惯着呢？”
他认认真真，还很有自知之明：“孤也只是凡人罢。”
咸笙看他阵，忽然开口：“湛略略。”
咸笙手指抚摸他俊脸，他忽然发现湛祯也很好看，比皇室所有皇子都要好看，如果晋帝真是看脸选太子，就难怪他能选上。
“你现在要这样比什？”咸笙说：“以为你是真放不下，原来竟是因为他才重视吗？湛祯，不想做你用来打败他工具，也不会给你利用击垮他机会。”
湛祯能感觉到他温柔手指在脸上滑动，触感让人眷恋，但很快，咸笙便收回去，他眸子剔透，道：“你们若战，就光明正大战。”
湛祯喉结滚动，眼睛眨不眨望着他：“孤不是那种卑劣人，更何况，你又不是女子，这种只需你告诉他自己是男子就能拆穿把戏……孤怎会用？”
咸笙垂眸，短暂没有答话，会儿才道：“你喜欢上身为男子吗？”
“嗯……是小狗。”
“孤不会吭。”湛祯说：“孤中箭都没吭过。”
“那剜。”咸笙把匕首贴上他手心，道：“这里肉软，就剜这儿吧。”
湛祯没有在说话，咸笙把匕首放下去，忽然又想到什，重新合上，道：“不好，怕见血。”
湛祯看着他后脑勺，陡然间，张明亮脸突然映入眼帘，咸笙转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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