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何不可。”湛祯说:“孤想清醒试下,说不准,就真栽你那坑里不出来,可美得你。”
咸笙脸板,忽然用力把他仰着脑袋掀回去,道:“你才美得。”
他转身要走,湛祯用力擦下鼻子,忽然跟在他身后走过来,咸笙察觉他走路刻意贴着自己,急忙加快脚步,但他怎能快过湛祯。
这家伙身上好像燃着火焰,还没碰触就感觉到躁意与热气,咸笙怎躲,他都像大狗样贴在他身后,他心慌意乱,忍不住转身推他,凶道:“你做什?”
“你看看这些血。”湛祯把湿透手帕和满是血迹手巾给他看,躁厉害:“这都是因为你,孤若是憋炸子孙盅,你赔得起吗?”
“若说不虚,她过来跟你起泡汤怎办?”
“你……你就直接说,想与起泡,培养感情不就得。”说话功夫,湛祯不知想到什,又股鼻血冲过来,咸笙帕子都被血迹打湿,他急忙拿出手巾给他捂着,“头,头仰起来。”
湛祯寒着脸仰起头,脑袋被他只手轻轻拖着,语气森寒:“你简直是孤灾星。”
“……”咸笙回想让他背那些锅,心里虚厉害,他皱着眉,“要不,差人去给你买两个画本儿。”
“还画本儿呢。”湛祯提到这个就生气:“全给母后禁,整个上京城,谁卖谁坐牢!你以为孤不想买吗?”
不可能怀上。
不过湛祯肯定是非得吃。毕竟是他自己说自己虚。
“放这儿就回吧。”湛祯拿起筷子,道:“孤待会儿会吃。”
“娘娘说,要奴婢亲眼看着殿下喝下去。”窦嬷嬷也不敢惹他,只轻声细语:“年轻人不能不把自己身体当回事儿。”
湛祯心知不吃明日估计皇后要来亲自监督,他只能把盅里汤倒出来,皱着眉口气喝,又吃两块肉,借着还要吃别菜理由,把窦嬷嬷撵回去。
“……”
“你就说你怎赔。”
“你……这不能再补。”
湛祯仰着头盯着他焦急脸,道:“若你肯给孤泄火,倒也是个好办法。”
咸笙郁闷,道:“若这样,你可就是断袖。”
“断袖便断袖。”湛祯说:“孤也有点好奇,你那日给孤下药……到底是怎弄?”
咸笙脸红,躲开他视线,抿唇道:“你休想。”
连续几天补下来,湛祯浑身都躁慌,更是在这日,窦嬷嬷走后,唰拉流下鼻血。
咸笙吓不轻,又怕被人发现,急忙将手帕给他捂着。
湛祯狼狈按住鼻子,脸色难看:“孤根本不需要补!”
不知是气还是羞,总归是恼。
咸笙不知所措:“那……明日便不要让母后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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