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敢咧咧!”咸笙拿枕头砸他,湛祯接过来,道:“总之,来晋国不许那浪费,明天把衣服上金子拆下来,给孤做军饷。”
“这是母后自己
但皇后哪里是省油灯,按她话说,好不容易娶来儿媳妇,自然得好好出风头。
“女人真是浪费。”耳边传来声音,湛祯走进来,拦着月华摸摸那布料,皱眉道:“整天比来比去,家里财库都要被你们败光。”
“你与发什脾气。”咸笙道:“是你母后弄得。”
“出风头还不是你。”
“你当愿意出这些风头,更何况,你这才能多少钱,就要败光,你家怎那穷。”
“你说她会穿什颜色?”
“您说太子妃?”翠秀理所当然道:“她整日病恹恹,何况皇后那喜欢出风头,定会让她亮些颜色,绝不会选这般浅淡,只要不跟她撞色,你们就是各有千秋,绝不会沦为陪衬。”
清容点点头。
太子府内,咸笙亲自将湛祯画那些册子收起来,当然,还有他从戚思乐那里偷来参考书。
并塞入箱子里。
联想若咸笙是男子会怎样,后来见太子府二人夫妻和睦,她觉得自己应该是想多,可湛祯虐待咸笙事传过来,她忽然有种清明之感,认为他二人定发生什见不得人事,她几乎就要确定咸笙是男子之身,否则为什连皇后约她泡汤都不肯?
但现在,她又觉得自己是在妄想。
咸笙那样美丽女子,除非她是男人,否则湛祯绝对不会放弃她,晋国皇室窝子色鬼,也定舍不得为难她。
她觉得自己果然是得病,她太想要湛祯,也太想为父兄报仇,所以,开始产生自欺欺人幻想。
她笑笑,捏着针在手下绣图上引着线,另只手十分笨拙扶着,道:“那就这样吧。”
湛祯脸黑:“自不比南梁富庶,你们家若非过分奢侈,打仗怎会输?”
“都说是因为秦韬架空皇室,父皇过分信任才会输。”
“那就早该把他杀。”
“父皇是出名仁君。”
“略。”湛祯凶巴巴对他道:“都要灭国,还仁君呢。”
他让如意把屋内简单收拾番,梳妆台上随意摆着首饰,又提醒她:“明日早上,便将安神香换成木檀。”
“哎。”
月华很快拿件红色衣裳过来,上方还坠着些金饰,十分华丽,她咳咳:“皇后给准备。”
咸笙失笑:“她……罢,好生收着。”
他也不好拒绝皇后,明日第次跟诸位夫人们见面,这群女人估计都跟皇后似会好好打扮自己女儿,争取能跟他这个太子妃较高下。
“您都为救湛茵公主废只手……她竟偏偏给咸笙迷住,明明以前还夸您好看来着,真是喜新厌旧!”
“窝子狗东西。”清容冷冷道:“倒是要瞧瞧,她还能跟湛祯似,找个美貌男子嫁不成。”
翠秀附和:“那她这辈子只怕都嫁不出去。”
“明日太子府设宴,你给准备衣裳如何?”
“按照您吩咐,未挑太亮色,如今春日里,就寻湖绿来。”翠秀嘴皮子好:“茵公主那样眼高于顶色胚,都说您气质好,明日穿,保管把那些姑娘都比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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