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孤错。”湛祯说:“这不是担心你安全?你哪次出门不闹出事来?想想冰滑,还有秦楼……”
“你再说!”
“……”
咸笙忍不住委屈:“你就是个自私小狗。”
湛祯本来还有些罪过,忽然下子笑,他道:“是,孤自私,孤小狗,这不是带你出来放风?别生气。”
湛祯把他当温室花朵,把他当私人所有物,但到底也不舍得真把他关起来,便重新问他,带着讨好:“你喜欢哪件?”
“能出去便好,随便哪件。”
这话说有点可怜,湛祯更不敢惹他。
他最终拿件鹅黄色,裙摆处绣着素雅小花,轻纱摆动,曼妙无比。
“天气虽暖,但偶尔还是有风,斗篷也穿上。”
湛祯便走过来对着他衣柜沉思,绿色太清新,黄色太淡雅,紫色太柔媚,粉色太娇俏……他看来看去,不用在咸笙身上试,都觉得穿出去要有人盯个不停。
他皱着眉,扭头看咸笙,后者抿口茶水,皱眉道:“好吗?”
“要不……”湛祯斟酌着:“咱们不出去吧?”
“……”咸笙脸色当即冷若冰霜。
“其实外头还挺热,万再出身汗……”湛祯说:“那,其实不是看桃花?孤让人给你移植过来,把府里都种满……”
咸笙也有此意,他扒拉下自己压箱底男装,寥寥几件,做工也是十分精致,他随便拽出来在身上比,眼睛弯弯:“这件白如何?”
湛祯瞥眼,见他眉目如画,白衣胜雪,越发仙气十足,便道:“太俏。”
咸笙于是拿件黑,问:“那这个?”
黑衣衬得他皮肤很白,颜色鲜明之下,容貌也越发显眼,湛祯道:“太俊。”
他只好再拿件蓝色,道:“这个总可以吧?”
咸笙又不理他。
车子路向前,耳边很快热闹起来,车夫将马车赶到处桃花树下停,咸笙已经从车窗窥见庙会角,弯腰准备下去,却忽然又被湛祯拉下,下子跌坐他怀里。
当即道:“
咸笙没有拒绝。
终于坐上马车出门,湛祯默默坐在他身边,看着他止不住开心表情,道:“笙儿?”
咸笙还在生气,便自己拉开车窗往外看,不想理他。
湛祯扯扯他袖子,咸笙还是不理,他便又扯下:“来做相公腿上。”
“不。”咸笙无情道:“你今天不是喜欢湛祯,所以不要跟讲话。”
咸笙定定道:“你若再说,便真生气。”
湛祯闭嘴。
咸笙吃戚思乐重新配药,跟湛祯这几日浓情蜜意,心情好,吃饭也能多吃两口,身子也自觉好很多。
他来北国之后,还没怎正式出去过,确切说,这辈子出门次数都屈指可数,难得赶上热闹,身子也无不适,自然就想出去玩玩。
但他早间雀跃心情,已经给湛祯不情不愿给打击消沉起来。
“太……”
咸笙眼神转冷,湛祯道:“要不还是女装吧。”
咸笙穿男装,也过分好看,俊秀清丽,美如冠玉,今日庙会姑娘那多,说不准就有人对他丢手绢。
若是女装,跟自己在起,别人看就是对璧人,可以少许多麻烦。
咸笙有点烦,转身坐在椅子上,冷冰冰道:“你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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