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瑜,这个童雨冰,就是昨晚们抓到人。”何志飞从其他房间赶来,正巧听到谢瑜话。他看眼躺在修复仓还昏迷着沈祁,又看谢瑜犹然带着后怕神色,不着痕迹地叹口气,“除老沈,军-警两体系,都有不少受伤同事。”
何志飞不敢刺激谢瑜,就把最后原本准备说“伤亡”改成“受伤”。
“总之把情-报都给你们。既然童雨冰被控制,是否代表着打击拐卖案……”谢瑜拿不准童雨冰身份,只能询问何志飞,“能明白组织层面行动,沈祁不该缺席。懂,只是沈祁什时候能醒……”
“怎说吧。”何志飞摸摸后脑勺,言辞里没有半分轻松之意,“算是有非常大进步,但还没到最后关头。如果是要网打尽
“主要是他们用生物干扰设备,只要沈队能醒过来,意识有波动,情况就好转。”孙大宇张口结舌地劝说谢瑜。他不敢把人从修复仓便拉开,只能回头求助在场其他同事。
在场都是“猎捕计划”人,心里都清楚谢瑜和沈祁关系,以及谢瑜真实身份。见到谢瑜这样子,心里也能感同身受。
毕竟是共事多年战友和同事,无论谁看沈祁睡在修复仓里,心情都不会轻松。
谢瑜两辈子见不少风浪,事已至此,他只能希望沈祁能平安。他也不是遇事便乱人,自调节着,也冷静下来。
他再三询问在旁待命急救中心医生,确认沈祁在短时间内没有生命危险,这才松口气。
安慰话都只草草回应。
十几分钟后,谢瑜在军区急救中心,透过修复仓透明门,看到满身伤痕沈祁。
腰腹间有好几道狭长伤口,似乎是利器所致。手臂上缺块骨肉,泡在修复液里,周边皮肉都在发白。
“阿瑜哥,你振作点啊。”警员孙大宇凑上前来,不住地安抚谢瑜情绪,生怕谢瑜见到沈祁如此情况,会情绪崩溃。
“他能保住命吗?”谢瑜沉声,目光死死地锁定在修复仓中。
直到这时,他双眼看到沈祁身伤样子,听到警署同事有保留地说着当时情况有多危险,才真切地体会到何为揪心。
谢瑜回想到当时自己在东磁活动现场出事,沈祁二话不说赶来,在他醒来之后也未多说什,只叹口气,亲亲他额头,说个好字。
现在终归能体会到沈祁当时心情。
再担心也不能乱阵脚,在心疼也不能无理取闹。只要命能保住,能继续生活下去,当得个“好”字足矣。
谢瑜搓把脸,收敛情绪。他想起原身记忆里关于拐卖集团不少细节,咬咬牙,开始对“猎捕计划”成员们提供线索。
“能!能!”孙大宇连忙回答,“阿瑜哥你看沈导身上伤痕多,其实是外伤来,修复仓可以还原好。”
“那他为什还没醒来?!”谢瑜问话说不上语气好,他知道不该迁怒于与沈祁同生共死兄弟身上,便压抑住心头焦急。
谢瑜凑到修复仓前,扒拉在仓门仔细地往里看。
沉睡在修复液里男人面上没血色,失去意识情况下,眉头还紧紧拧在起。
谢瑜不知道前晚警署到底做出何种程度行动,但就警员承认抓捕对象而言,谢瑜便能明白其中艰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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