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那只顽皮白貂窜到自己屋里四处祸害,谢北望就恨不得拽住它尾巴,狠狠抽顿它屁股。
小白貂在家里经常犯错,屡教不改,偏偏它长得好看又会装乖卖萌,每次惹出麻烦,它就眨巴眨巴豆豆眼,拉拉主人小手,妄图大事化小、蒙混过关。
但是这次,谢北望不想再忍。
两间主卧共用个浴室,其中通向这边大门并没有关紧,露着道小缝,有隐隐约约光线从浴室露出来。
谢北望原以为是妹妹洗澡时忘把门关紧,想要敲敲门提醒她。
家迎上来,像是要说些什。
谢北望当时正在和秘书商量后面几日行程安排,他摆摆手,让保镖拦住管家,没让管家靠近。
之后,他带着秘书和几位助理转移到书房继续谈工作,不知不觉间,时钟上指针又跳过三十分钟。
“时间不早,今天辛苦各位。”谢北望看向自己得力部下,助手们跟着他同出差,下机就没有停过脚步,个个都面如菜色。他说,“大家就在客卧休息吧,不过你们动静小些,不要打扰到盈盈。”
其实谢北望担心并无必要,总统套房隔音极佳,主卧与客卧区域分离,充分保证主人隐私。
可他手指还未接触到门板,便听到浴室里飘来阵若有似无轻吟。
那声音略显沙哑,呼吸时而绵长时而急促,喘息声高过声,就像是只渴求配偶动物。
……那是个年轻男人声音。
谢北望认识这个声音。
其他人离开后,谢北望走向自己卧室。
他经常出差,住过总统套房大同小异,对于他来说,再奢华房子不过是用来睡觉地方罢。
男人推开卧室大门,疲惫地揉揉额角,扯开领带,向着卧室正中大床走去。
忽然,他脚步顿住——本该干净平整大床乱成团,被子、枕头四处乱飞,简直像是被黄鼠狼袭击过鸡窝。
总统套房自然不可能有黄鼠狼,但是他宝贝妹妹可随身携带只黄鼠狼近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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