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这栋楼安保严格,每层楼都有摄像头,绝不可能是乱七八糟传单,倒像是谁给他留东西,见他不在,特意挂在门把手上。
江子城没多想,直接摘下黑塑料袋,打开看——
江子城:“……”
谢北望:“怎?”
江子城脸涨得通红。他那两个大兔
谢北望视线终于舍得从那个相框上挪到江子城身上,他微微侧过身子,让开公寓大门,道:“外面这冷,赶快进去。”
江子城:“……?”
等等,这是他公寓他宿舍他房子吧,为什谢总副主人姿态招呼他进去?
不等江子城提出异议,冷风吹散他最后点理智,他赶忙拽进绳子,连拖带拽地把它弄进公寓大堂里。
他们这个小区主打精装修小户型,这整栋楼都被瑞慈包下来做员工宿舍。比如江子城那层另外几户都是公司新招进来练习生,八个人挤50平米,也就比大学宿舍稍微强点。
江子城发挥自己优良口才,兢兢业业低向谢北望讲述他为什会随身搬着两个人巨型结婚照……啊不对,巨型合影。
十几年前,江子城还是小学豆芽菜时,因名字充满文学气息,语文老师经常把他叫起来概括文章大意、复述文章内容,这让他表达能力从小到大就远超同龄小朋友。(顺便说句,江子城语文老师就是他母亲。)
而在这个寒风凛冽夜晚,江子城恍惚间找回小学语文课感觉:“谢总,事情是这样:“‘起因’是们几个关系好艺人约好去吃火锅;‘经过’是……;‘高-潮’是……;‘结果’您也看到,把这张照片搬回家,恰好被您逮、不对,遇上。”
“不对。”谢北望耐心听他说完,居然摇摇头。
“……哪儿错?”
这栋楼里都是艺人出出进进,安保很严,每次进门都要刷卡,外来访客还要登记。奇怪地是,也不知谢北望从哪里弄来张门卡,居然可以直接刷开大厅门禁。他是跟着江子城起进门,态度坦然,见到楼前台保安大叔还彬彬有礼地打声招呼。保安觉得他有些眼熟,又见他气质卓然,还以为是哪个新搬进来大明星。
江子城怕相框把大厅里大理石地面划花,只能改拖为抱,勉强把大相框搂在怀中。可惜他个子矮,臂展不够,抱着跌跌撞撞。谢北望直接走到他身边,从他手里接过去。
滚烫手心擦过冰凉手背,谢北望毫不费力地托起那沉重大相框,连呼吸也没乱拍,倒是江子城这只小弱鸡,已经累到气喘吁吁。
两人乘着电梯到江子城所在楼层,电梯门开,谢北望轻松把相框运到他公寓外。
江子城拿出钥匙正要开门,忽然看到自己公寓门把手上,挂着个黑色不透明塑料袋。
“你在这里遇上,不是‘结果’。”谢北望道,“是‘高-潮’。”
江子城:“……”
总裁大人这是在本正经开黄腔,还是在认认真真地做语文题啊?
江子城没敢搭话,他怕他多说个字,这个故事‘高-潮’就变成某种扫黄打非网站不让出现剧情。
寒风吹来,江子城身薄汗被打透,当即冻得他打个喷嚏。他身后还拖着那个巨大相框,模样又可笑又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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