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若隙中驹,石中火,梦中身。
于是跺跺脚,干脆利落地答道:“是啊。”
说:“你才发现啊。”
秦风气得都开始押韵:“你不要,你做不到,来年你坟头草三尺高。”
愣下,然后没忍住笑出声。
秦风无力道:“你笑个屁啊。”
说:“没,你没别事?那先回去,”冲他拱拱手,“改天请你喝酒。”
转身往回走,走没几步,秦风在身后犹犹豫豫地叫住:“柏舟。”
没有,就这随身带着把能杀他刀?像人干事儿吗?”
秦风急:“没说这刀是杀他用啊,跟你说话你怎听不明白呢,他平时是斯斯文文,他失控时候什样你自己心里没数?就是,就是怕万真到那步,身边万没有个帮衬人,你好歹……”
“不要。”
“柏舟!”
“做不到。这刀拿着烫手。”
说:“又怎啊?”
他道:“你这段时间不对劲。”
说:“可不,正常人谁请假跑双鸭山玩通灵来啊。”
他面露难色,吞吞吐吐:“不是,就是……行吧,直说,你是不是喜欢上他?”
像是腔暗流涌动终于找到突破闸口,低低头,心里像有面鼓被人重重地敲下,咚声,沉寂在身体每个细胞里静水流深此刻突然被这句话激荡成湍急川流,心跳骤然快起来,血和脑浆同时沸腾,周身毛孔都在风里微微战栗着,而那微凉枯黄风也像是隔世经年——
秦风气得直撸头发:“不是,你跟犟个什劲儿,你就拿着他也不知道,你就当给自己上个保险行不行?”
说:“不。”
秦风细长眼睛瞪圆对怒目而视,半天噎得说不上话,过会,扭头骂句:“操。”
们在东北秋天萧萧夜风里沉默而立,秦风低着头,风衣领子遮住下半张脸,好半天才又开口,声音闷闷:“钱花得像流水样,求爷爷告奶奶,就差给师公跪下才求来东西,你他妈还不要,你要气死。”
说:“……真不要,做不到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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