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眼神深深,摸摸脸,温声道:“不提。”
走近步,低下头把脑门抵在他锁骨上,他拍拍后脑勺,说:“好啦,不提,不说。”
嗯声,转身去拿扫帚,打算趁着云玉拖地,把卧室和卫生间地扫扫,走几步又折回
笑起来,亲他后颈:“心疼吧。”
他没说话,把件厚外套套上防尘袋放进衣柜里。
说:“你害羞什啊,你看,就不,就敢说,离你简直没法活。”
放开他,抱起大堆衣服往卫生间走,把衣服扔洗衣机里,顺手把洗手池擦,他拿着个墩布在客厅拖地,又叹口气:“这地都多久没拖。”
撑着洗手台,在洗衣机滚筒嗡嗡声里跟他连撒娇带埋怨:“云璧如你是不真是充气啊?自打回家就直叹气,是不是在车上给你啃漏气儿啊?还是谁把你气门芯拔啊?呲儿呲儿。”
腻腻歪歪气氛直持续到回家,打开家门时候云玉当时就愣住——这段时间过得失魂落魄,房间里不仅是乱,开门简直扑面而来股死气,有点尴尬地挠挠头:“是有点……乱哈。”
云玉摇摇头,不可置信地扭头看:“你直睡沙发上?”
没接话,云玉走到沙发旁边,看见沙发前茶几上烟灰缸,烟灰缸里堆小山样烟屁股,他皱眉道:“你怎抽这多烟?”
然后看见烟灰缸旁边堆着药盒:“这都是什?”
看着他挨个拿起药盒,低着头仔细阅读,隐隐有种不祥预感,云玉看完之后沉默会儿,再抬头时候脸都是黑,他手拿着胃药,手拿着安眠药和止痛药,脸明晃晃心疼,他直勾勾地瞪会儿,叹口气,弯腰从电视柜下面拽出来药箱,把安眠药和止痛药扔进去,说:“以后不吃这个。”
云玉吸口气,大概是又想叹气,但是忍住,把吸那口气平缓地吐出来:“就是……”
擦完洗手台,把抹布拧干洗洗手,甩着手走到他跟前,撅着嘴跟他要个亲亲。
他终于还是没憋住,又叹口气:“就是想,万……万没回来,你这个样子怎办。”
笑笑,笑完又有点不是滋味,抿抿嘴,说:“也不知道是怎挺过来。要不是有爸妈要养,就跟你走。那时候想,这世界上寡妇光棍儿那多,个个活到最后也就那样,也……也就那样吧。”
说着说着把自己都说难受,鼻子又有点酸,说:“那时候就想,等把爸妈送走,就能去找你。”
像是段暗无天日痛苦时光被他亲手终结。走过去,从后面抱住他,脸贴在他后背上:“行,不吃。不过说好啊,你得陪睡觉,头疼揉脑袋,胃疼揉肚子。”
他嗯声,像拖着个大尾巴样带着趴在他身上,开始收拾横七竖八扔在沙发上衣服,边收拾边还说:“这都春天,怎还有冬天衣服?”
会儿又叹口气,愁得不行样子:“你胃该怎调养才好?”
拉长声调懒懒地应他:“你回来就好。”
他叠衣服动作顿顿,反手揉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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