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事,”侯太守继续道。“贤侄这次终究是临阵接敌,亲自上阵搏杀,想来应该是对那晚战事知之甚详,那你知不知道此战中,咱们辽西郡发面都有谁立下殊勋,值得特别嘉奖呢?”
公孙珣最后等就是这句话,只见他再度俯身拱手道:“回禀明府,这战,辽西郡中有两人表现着实可圈可点。”
“说来听听。”
“个是在下族弟公孙越,他虽然没有临阵杀敌,却在后方协助在下族叔右北平公孙长史指挥若定,把握战机……发骑卒前后夹击,发步兵第次接应,都是他首倡……”
“好!”侯太守左手捻着自己长须,右手抚几案,直接打断公孙珣话。“就知道,你们公孙氏不愧是辽西第名族,世代忠诚于王事不避生死不说,俊杰也是层出不穷……你这族弟今年多大?”
,也就是自己来自由分配,这也就由不得侯太守喜上眉梢。
当然,既然如此,又是财帛又是功劳,投桃报李,侯太守自问也必然不会让这个小子吃亏。
“这话是老成谋国之言。”面上喜色闪而过后,侯太守很有风度点点头。“郡中定然会有说法……对贤侄,听说令堂公孙大娘宅心仁厚,前几日不仅亲自送来牛酒劳军,还让你家安利号收走不少无家可归难民?”
“哎!”公孙珣眼皮当即跳。
话说,收拢难民这事,按照自己对自家老娘解,当然不是很单纯,但也可以说是某种好事,最起码能让那些失去家园流民有个活路对不对?可是从官方角度来说,似乎确实又有点敏感……这侯太守这时候提这事,是想干吗?
“只比末吏小岁,体格已成,弓马俱在,而且粗通文墨,知账识数,如果这小子能够受府君青眼,听说……听说令支县户曹吏上个月正好缺员?”
户曹,顾名思义,就是县里管理户籍、徭役、农桑、道路超级实权部门。再加上东汉年间,地方上豪强最大财富其实就是隐匿户口,所以这个户曹吏重要性不问自知。
更别说,这可是公孙氏自家所在令支本县户曹吏,公孙本族也好,安利号本部也好,都要受这个位置直接影响。
总之,这
“不瞒贤侄。”侯太守似乎是看出对方担忧,所以很快就再度捻着胡须道。“咱们辽西郡是边郡,面积广大管理不便,同时还有乌桓、鲜卑各种杂胡杂居在郡中,更麻烦是,鲜卑年年寇边,久而久之,这户口就遗失太多,令堂此番作为不仅无碍,而且是有益……你还记得秋天那次管子城被破事情吗?”
“自然记得。”
“去告诉令堂,管子城那里就多劳安利号费心。来,隆冬难熬,还要请安利号帮忙收拢下迄今都还只能靠郡中接济管子城难民,二来,管子城位于乌桓众部和鲜卑众部汇集点,朝廷决不会弃之不顾,等明年青州、冀州、兖州支援钱粮到,估计是要重修,到时候不如就交给安利号来负责。”
还有这操作?又送人口又送生意,还说那贴心?再说,按照自己老娘手段,这管子城番折腾下来岂不是小半就成自家?
当然,心里这想却不耽搁公孙珣深深个长揖,代自家安利号笑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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