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今晚上们也设宴,请那个姓赵过来喝酒,席间也往死里灌他!所谓以彼之计还施彼身……”
“你且住……这以彼之计还施彼身是哪里典故,听起来颇为文雅?”
“们右北平俗语,哪里有什典故?生下来就听过。”
“上谷人怎未曾听过?”
“都别吵吵,要说这主意不行。你们看,这件事情关键在于甄兄被辱及先人,而非是被强灌酒……”
话说,公孙珣先跟贾超说事情始末,又救贾平出来,这兄弟二人自然是抱头痛哭场。而番交流后虽然不舍,但也晓得这大概是最好结局,于是二人再度向公孙珣磕头,个回家去安抚糟糠之妻,另个刚回家中日,就再度跟着公孙珣背井离乡……也实在是让人唏嘘。
贾平那里如何且不讲,就说公孙珣带着贾超,见识这场事故以后,这位公孙少君此时已经没有再去‘存问风俗’念头,而是满怀心事直接路奔向堂阳城去找公孙瓒和甄逸等人去。
不过,等他们傍晚时分勉强赶来到堂阳城才知道,大部队今日早就已经离开堂阳,直奔钜鹿郡郡治廮陶城去……这也算是预料之中事情,于是公孙珣也没在意,而是就在堂阳城安歇晚,第二日再去追赶。
孰料,正所谓波未平波又起,公孙珣万万没想到,自己错开这晚,竟然又闹出件事端来。
“出何事?”在路上竟然遇到声称来接自己刘备,公孙珣自然有些莫名其妙。“何至于要你来接?”
“那就也辱他姓赵先人就是。”
“可要是这样话,甄兄伯父是执金吾,祖上是太保,那姓赵伯父不过是个太监,祖上不过是个中产之家,连姓名都未必清楚人物……辱来辱去
“也不是什大事。”刘备骑在马上昂然自得,也不知道下来行礼,这才几天功夫俨然就被群贵族子弟带成副小流氓派头。“昨日晚上们在廮陶城中家大户借宿,那户主人摆宴,宴席上有个宦官子弟,据说是什赵常侍族侄……”
身后韩当等人稍微骚动下,公孙珣也表情漠然抬下眼皮。
“珣兄你不知道。”刘备继续解释道。“此人虽然被主人家安排到主位上,却毫无礼数。他听说大隐兄(甄逸)是当朝执金吾侄子后,就把大隐兄叫过去,非得强灌他喝酒,大隐兄开始不乐意,还被那人当众辱骂,甚至还提及先人……可后来不知道怎回事,大隐兄竟然含恨喝酒赔罪!这事们因为坐远,开始并不清楚,回来后看到他个人在客房里垂泪,这才知道事情始末。伯圭兄说,就算是平日里不是路人那也是同门,断不能看他平白受辱,所以幽州来诸位兄长正商议着呢,说要给那个什赵常侍族侄个教训,让他见识下幽州男儿气魄,然后再上路……”
刘备絮絮叨叨说着,公孙珣面无表情听着,而后者忽然打马直接朝着廮陶城方向而去,身后韩当等人也言不发打马紧随其后,只引得那刘备在后面大呼小叫,措手不及。
廮陶城内某个大户人家家中,整个排厢房如今都已经被当成临时客房,而此时,这其中间房内正热闹非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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