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罢,随着公孙瓒挥手,群河北佬很自然让出条道来。原种制止身后小弟动作,也不佩刀也不拿剑,只穿着件黑色直裾,包着个红色头巾,面不改色心不跳就穿过空隙,然后跟着这群公子哥消失在大门外。
这行人七拐八抹来到城外,然后既没有想象中带到緱氏山后面顿,bao打,也没有担心中被扒光衣服羞辱……要真是后者,虽然这群公子哥会显得掉价,然后被当地士子嘲讽,但原种似乎也只能回去以后纠结人手杀几个贵公子来洗刷身上屈辱。
不过,好在这群贵公子都还是有理智,他们竟然路将原种带到他们直呆着那家酒楼里……看出来,这就是要威吓。而对这种套路,原大侠是真点都不惧。
然而,真到地方,出乎原种意料,这群公子哥竟然只是灌酒,连句多余话都懒得讲,新丰美酒,人杯,逼着你喝,仅此而已!
这有什?原种大侠不屑顾,莫非这群河北佬以为自己喝多会自己出丑?出丑又如何?喝多酒出丑说不定还能包装成件雅事!总不至于说喝多以后这群贵人会耍什见不得人手段,比如让自己在什欠债文书上按个手印之类吧?那还不如把自己吊着打顿有意思呢!
原种大侠胳膊解释道。“是那群河北公子哥,气势汹汹,好几十个人起来,按照你吩咐,们万万不敢还手……这要是闯进来怎办?”
“哈哈哈……”原种大侠闻言特意放声大笑,好让院中小弟也都能听到。“当是什事呢?你们啊,想太多,们不敢怎着他们,他们就敢怎着们吗?这是天子脚下!这群河北人大不把绑去折辱番而已,又不能真吃。再说,这群人非富即贵,个黔首单家子,若是被他们羞辱番就能不牵累诸位兄弟,那也算是赚。来来来,你们打开大门,去会会这些河北佬!”
群跟着原种混饭吃游侠们闻言面面相觑,不知道是该先夸赞自己大兄勇气还是该先夸赞他不牵累其他人义气……但总觉得哪里怪怪。
大门打开,几十号河北士子和他们健壮宾客、家仆跨刀闯入原种大侠院中,而原种大侠凛然不惧,昂首挺胸,率领众游侠与之对峙。
“原种!”公孙瓒此时嗓子也不哑,精神也挺好。“知道们来找你做什吗?”
念至此,这位原大侠反而放开心思,
“自然知道。”原大侠不屑顾地答道。“群河北来贵人,竟然被个氓首给耍,丢人丢到黄河里,这是要找麻烦!”
群河北佬轰然大笑。
笑完之后,公孙瓒饶有兴致着打量起对方:“你知道就好,既然如此,是你和们起走呢,还是们请你走趟呢?”
“陪诸位贵人去就是,何必要连累伙伴?”原种昂然答道。“而且走遭又有何惧?今日在这里撂下话来,若是此行皱次眉头,就算原种是个小婢养!”
公孙瓒勃然变色,但旋即又失笑道:“原大侠未免小看们度量,们这边都是贵人,你个黔首,若是折辱你过甚,反而是们丢脸……所以断不会让原大侠皱次眉头,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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