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长不晓得。”那边公孙珣正在胡思乱想,公孙越却忍不住继续科普起这刘公身份。“大兄走后找人专门打听这位宗室出身刘公,他来历可是真不凡!其父就位列三公,他本人很早就被称为经学大家,入仕后更是连续做过东海相、尚书令、南阳太守,因为作风随和,向来被尊称海内长者。后来当今陛下登基,他又被征为太中大夫,为陛下讲经,如今陛下加冠成年,他自然就水涨船高,区区数年,历任侍中、屯骑校尉、宗正、光禄勋……”
“你且等
门子连连点头,然后也不再劝,就任由这刘和进去。
然而,折腾个来回以后,等刘和带着仆从出来迎接,却发现门前街口处已经再无人影。
公孙珣丝毫不知道自己错过和未来幽州大佬接触机会,他满怀心事,颇为丧气打马出城,到晚间,却是又回到緱氏山下。
“大兄不在?”公孙珣脸茫然。“他不在便不在就是,这有何妨,为何要专门候在这里告诉?也无外乎就是宿在緱氏县城中或是山上吧。”
“不是这样。”等在院中公孙越连连摇头,丝毫不掩饰自己满脸复杂表情。“兄长不知道,大兄今天走天大运气,随位新认下老师去洛阳城!”
”
“可是你有所失礼?”刘和正色问道。“父亲大人让你这个亲信看门,就是怕无端得罪人。”
“断然不敢。”门子再度俯首道。“主人教诲小直铭记。恐怕是这人年轻气盛,入不门便觉得受辱,这也是常见事情。”
“这倒也是。”刘和点头道。“不过既然是世家子弟,为何不让他入门呢?”
“是主母否。”门子小心答道。“她说辽西偏僻,不值见……”
“什意思?”公孙珣愈发疑惑。“哪来新老师,还去洛阳城?”
“是当今九卿之,光禄勋刘宽刘公。”公孙越赶紧解释道。“刘公从宛城访友回来,车轮子恰好在咱们家门前路上坏掉,就来咱们这里借车子,而大兄刚好在家,就出来帮忙……那刘公看大兄仪表堂堂,声音宏亮,就坐在咱们院中细细问遍他情况。本来只是借车子,最后竟然直接收大兄做学生,而大兄也亲自驾车护送着这位新老师回家去。”
公孙珣怔半晌……这尼玛就是自家老娘嘴中大气运主角和路人差距吗?
自己专门去拜访个还不是很位高权重刘虞,结果被人拒之门外,而自己这位开挂族兄在家里坐着,竟然就从天上掉下来个位列九卿老师!
真他妈不公平!
“哪儿人?”刘和猛地怔。
“辽西。”门子低头答道。“辽西公孙氏,手上有辽西候郡守名刺,还有自己叔父右北平长史名刺……”
“去与母亲说。”刘和皱起眉头道。
“少主人……”门子欲言又止,似乎是想劝句。
“你不晓得。”这刘和忍不住多句嘴。“刚刚才在杨府上得知,父亲这次来京城应该是被陛下点幽州刺史,既然如此,这辽西名族,怎能不见呢?而且再说,父亲这边正式任命都未下来,连都是在四世三公杨家那里打听到,结果这边公孙氏子弟竟然就找上门,岂不是更说明人家不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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