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兄台。”官差再度拱手道。“久闻这公孙少君及时雨大名,今日来,果然名不虚传。”
周围喧闹声轰然恢复,对于堂中这多客商旅人而言,来此处找事官差和路过此处借宿外地官差根本就不是回事……前者需要万个提防,后者则勉强算是无害。
当然,就算是无害,大家也不愿意和个官差坐在起,所幸这位公人是有自知之明,他也不和别人搭桌,而且主动去最后个空桌坐下来——堂中并无蒲团与几案,反而是种有所耳闻但却是第次见高腿桌椅,不过大堂中坐满满当当,倒也不用担心不知道怎坐以至于出丑。
取号牌、领饭,然后这公人还自己出五个铜钱要小瓶微甜浊酒,就坐在那里慢慢用餐,然后听着耳边那些南来北往人讲些远方趣闻,时间倒也有趣。而天色迅速暗下来以后,大堂中竟然更加有趣起来,因为他看到那个早在外面就印象深刻卡牌游戏。
只见义舍刚在众人催促下在大堂四周点起火把,群人就急匆匆主动往堂中间摆放好几桌子,然后还用抽签方式抢着上场,而第次来人也不免围过去张望。
人渐渐散去,这官差打扮人终于看到最后个版块——此处不做别,正和亭舍中规矩样,贴满通缉要犯悬赏。
官差定睛看,却登时无言以对。
无他,这悬赏太多!再加上这里似乎也不像前面两个版块那样有人定时清洗更换,所以此处层层叠叠,竟然贴密密麻麻,只能勉强看到最新几个悬赏而已。
须知道,这年头罪犯越来越多,已经到影响社会运行地步,因此朝廷每隔两年就要找由头大赦次,不然这日子就没法过。
回到眼前,这官差皱起眉头仔细看几个,然后连连叹气,也不知道是不是在感慨大汉朝日渐崩坏治安。不过随着日头西沉更明显,他稍微踌躇下,终于还是按着刀背着包袱转入到这义舍之中。
这也是理所当然事情,虽然松木火把味道有些冲鼻子,而且大热天也让人觉得燥热,但是对于晚间缺乏娱乐旅人而言,这几张桌子上卡牌游戏还真让人感到新鲜……再说,这不还
大堂里喧闹无比,所谓南来北往客商,东走西窜旅人,指不定还有左右亡命罪犯,各处口音、各种话题,全都混杂在起。但这切,在位穿着官差制服人进门以后,迅速消失无影无踪。
这青年官差似乎早对此有所预料,只是拿下背上背包袱,低头静候而已。
“这位公人来此处有何事?”果然,名细髯鹰目精壮汉子迅速带着七八个伴当出现,不过在看到来人包袱后语气却又迅速温和下来。“见你面生,莫不是外地路过此处投店?”
“正是如此。”官差赶紧拱手行礼。“从南阳过来,去洛阳办差,旁边亭舍中听说已经住贵人,实在是不想受气,又听说这边有位公孙少君建座义舍,所以想来碰碰运气。”
“原来如此,既然不是公干,那上门就是客。”精壮汉子当即放松下来。“自己寻个座位去吧,然后去那边取号牌,以号牌盛饭、入宿……义舍中讲就是个随意安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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