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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将之道,当先治心。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麋鹿兴于
“咳……咳咳……你继续说,认真说!”
“那教主张角也是们钜鹿名士。”贾超偷瞥对方眼,看到对方确实没事后这才敢继续说下去。“他直被认为很有德行,而且交游广阔,据说和朝廷大员,海内名儒都是有所来往……所以,这次他突然造反,实在是让整个河北都觉莫名其妙。”
躺在那里公孙珣点点头……这点他是信得,因为整个大汉朝,道家其实是正统学术,甚至也被认为是种经学,而如果非要说什神神鬼鬼东西,反而是如今朝廷官学,也就是儒家今文经传里面,谶纬之说格外泛滥!
所以这个张角在世人眼里,与其说是什方士,倒不如说是个偏门经学家才对。这种人突然造反,还真有点奇怪。
“怎不说?”公孙珣这边想着,却不料那贾超已经闭嘴。
可有什见闻吗?”
“别倒也没什,不过有件事情,是来时路过在下家乡钜鹿时听到,觉得少君或许会想听听。”
“钜鹿……”公孙珣眼皮跳。“总不会是赵忠族侄还魂吧?”
“不是此事。”贾超连连摇头,然后正色答道。“是那太平道忽然造反!”
公孙珣目瞪口呆,然后回过神后却又觉得自己心口处扑通扑通乱跳,脑门处更是突突地热起来,最后竟然个不稳直接翻倒在身后摇椅上。
“还要说什?”贾超茫然不解。“就是这张角领着太平道反,大家都觉奇怪,也觉得应该要跟少君说说才对……”
“反之后呢?”公孙珣无语扭过头来质问道。“鼓动多少人马,打下几座城池,又有多少人呼应?你是钜鹿本地人,此行又恰好路过钜鹿,总是知道些吧?”
“请少君恕罪,”贾超脸为难。“这实在是不知道,因为这太平道造反都是四月间事情,而且据说不到三日就被郡守拿下,而如今那张角都因为大赦又回到钜鹿重新传教。……不过……不过是路上忍不住回家趟,听家兄长说下而已。而且听家兄长说,如今这太平道重新改传教方式,要立什‘方’,然后还派出八名得意弟子,要在全国起立‘方’传教,好像要立足三十六个‘方’什……想来那张教主也是时糊涂,这是要洗心革面,重新做人吧?”
公孙珣再度目瞪口呆,然后旋即无语……感情人家是在积累经验呢,又或者后来之所以能成大事就是因为有这次教训,那自己在这里瞎操什心呢?!
念至此,他呼啦下,竟然又神清气爽坐起来。
旁边打扇子三韩婢女,远远站在院子门口徒附,还有眼前贾超,几乎全都手忙脚乱来扶……却又被公孙珣给呵斥开:
“没事!天热,有点暑气而已,都离远点,让躺着透透风!”
众人赶紧各自归位。
“这……这太平道……”公孙珣躺在椅子上看着天,抓着自家老娘锦囊,只觉自己满头大汗外加口干舌燥。“这太平道怎就反呢?”
“这就是此事让人惊疑之处。”贾超小心答道。“这太平道平日间在冀州名望很高,不仅百姓信服,那教主张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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