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又存在深挖地窖里,既不敢轻易搬动到洛阳,又担心天气太热地窖支撑不太久……”
“这倒也是。”刘宽忍不住咽下口水,要知道,即便是刘宽这种家世也很少能喝到葡萄酒。
“总之。”公孙越再度躬身行礼道。“最近河南蝗灾已经过去,着实可贺;而天气炎热,洛阳城内又实在是暑气太盛……因此,那兄长决定就势邀请诸位洛阳、緱氏好友同门,今日同去緱氏后山阴凉小溪处避暑饮酒,而老师和卢师自然是要做主宾,就不知道老师有没有时间拨冗去?”
“哎呀……”刘宽闻言再度将笏板插进自己脖颈上,然后稍显犹豫搓下黑乎乎双手。“这个蝗灾过去确实可贺,而且师生共饮于山阴小溪处,颇有曾子情趣啊!只是这刚下朝,连官服都没脱……”
“那老师?”
“走吧!”刘宽穿戴着全套光禄勋官服绶印,脖子上插着笏板,竟然直接就跳上对方马车。“夏日盛暑,冠者五六人,童子六七人,浴乎緱氏,风乎舞雩,醉而归……到那地方,再换衣服也不迟啊!”
饶是公孙越心中紧张万分,看到如此情形也不禁哈哈大笑,于是他也翻身上去,亲自赶车将这位刚下朝光禄勋沿着官道路送出洛阳,直奔緱氏去。
……
“曾皙曰:‘暮春者,春服既成,冠者五六人,童子六七人,浴乎沂,风乎舞雩,咏而归。’夫子喟然叹曰:‘吾与点也。’”——《论语》·先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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