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就在此时,另个勉强算是当事人公孙瓒却忽然站出来,朝着眼前乌泱泱大片士子弯腰行礼,他嗓门奇大,下子就镇住场面:“诸位师兄师弟,且稍安勿躁,瓒有言,还请二三子听上听。”
看到有解围人出来,刘宽和卢植自然松口气,而士子们,本来就是看在葡萄酒份上才过来,当然也不会不给这公孙兄弟面子。
“诸位师兄弟。”看到场面稳下来以后公孙瓒才再度拱手道。“公孙瓒先代两位弟弟起谢过诸位……其实不瞒大家,们兄弟确实是担心朝争起两位师长也会起嫌隙,所以,才会组织这场盛夏郊游,以期两位能够握手言欢。”
饶是卢植养气功夫练到家,听到这个词也不禁脸色剧变……跟不喜欢洗手刘宽握手言欢,恶不恶心?!
“但是,”公孙伯圭失笑道。“适才侍奉两位尊长之时才明白,原来等是杞人忧天,两位尊长德操何其高洁,又怎会作出让们这些弟子为难事情呢?公孙瓒明白告诉诸位,两位尊长并未起任何嫌隙!”
,也不怕板子打到自己身上。
而且你还别说,传二二传三之后,眼看着不少人都要去请见,其他人就算是想装死也难。而到最后,两家弟子竟然全都起身,在傅燮、王邑、甄逸等人带领下前去请见两位尊长!
于是乎,片刻后,饶是卢植和刘宽养气功夫过人,也不由得尴尬无言起来……毕竟,有些事情就摆在那里,他们根本无法反驳,而且人旦多起来那也不接受反驳啊:
卢师上书是不是最近被刘师这些朝廷大员给淹,两位是不是分属两个阵营在进行朝争?
那公孙兄弟是不是在夹缝中难做人,今天这场宴会又有没有缓解两位师长关系目在里面?
刘宽和卢植难得同时满意点点头,然后还起捋下胡子。
“而且非只如此。”公孙瓒忽然低头,却是继续笑道。“据所知,刘师此行颇有代表朝中诸公来寻卢师弥合古今文争端意思,只不过这种事情事关重大,双方恳谈之间难免要慎之又慎,这才引起诸位误会……刘师?”
正在惊疑不定刘宽咋闻此声,时间竟不知该如何应对。
“是学生孟浪。”公孙瓒看到这个情形,赶紧低头请罪。“其实也是妄加猜度,而且这种事情就算是猜出来也不该说出来
然后今天卢师你今天是不是直板着脸,而刘师是不是又直笑嘻嘻想跟卢师你攀谈?
都没错吧?而如果没错话……那你们肯定是有嫌隙啊!而君子大儒之间有嫌隙是不对,是定要改正!
哦,你说前面几条都对,只是卢师这个人直喜欢黑着脸,不是生气……那不存在,定是托辞!必然是托辞!
“所以说,还请两位尊长放下成见,不要坏君子之谊!”傅燮言辞恳切,神色严正,竟然连连鞠躬行礼,眼看着就要带着众人跪下来请罪。“古文今文相争已然于国无益,两位师长若再起私人嫌隙,莫不是要今日相谈甚欢弟子们日后也分为两派,相互攻讦吗?”
“咳!”这下子,不要说性格宽容刘宽,就连向来严正卢植也有点掌不住,二人对视眼,俨然是准备先来个将相和糊弄过去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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