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明显是甲士行走带来动静却直来到舱门前方才止住,然后便有人敲门呼喊:
“乌程侯,还有孙幼台将军,家府君有请!”
孙权和孙静这才齐齐松口气,却是赶紧起身,出门相对。
不过,刚随这名甲士走几步,孙权复又好奇……他上船之前明明听说只有个统帅三艘楼船别部司马在此,哪里闻得什府君?而且府君便是太守,有守土职责,如何又到江上?也是心中稍微又添几分疑虑。
不过,其人虽然年少,却素来谨慎,且有城府,所以只是与叔父打个眼色,却并没有多问。
立国……”
“若非如此,如何能创下这份足以覆汉基业呢?”孙权苦笑声。“叔父,当然知道燕公之能堪比汉高光武,是想问下,燕公是个什性格人?你说他锐气逼人,犹胜父,自然能想象;你说他才能卓绝,无所不通,也能懂……可然后呢?是待人以宽,还是待人以严?们此行需要注意什?会有什下场?”
“懂你意思。”孙静回过神来也是声叹气。“不过你放心,据看来,燕公对你父亲还是有几分情谊可言,咱们此番去洛阳,倒也不用太担心性命之忧,估计最少也能够过安稳日子,而且以燕公恢廓和念旧,说不定还能加恩,让你与孙翊直接入义从或者大学,将来寻个正经出处。”
“也能吗?”孙权是真惊到。
“如何不能?”孙静静静言道。“区区两郡之地,还是在东南边荒之处,你以为燕公真会有什顾忌吗?”
来到楼船顶层,这是个大开大合舱室,三面开窗,江风流动,中间居然还有个似乎与舱板钉到起桌子,桌上并无丝毫菜肴,却有壶酒水,几个杯子,皆是木质,正随船舱微微晃动。
不过,孙权与孙静此时俱皆没有心思管什菜肴,因为自吴夫人以下,船上孙坚、孙静两支女眷、幼儿,甚至最小孙仁,俱皆在此,孙暠与孙翊也已经在此,而船舱圈内外,却几乎围住不下数十名扶刀肃立甲士!
而更糟糕是,当他们二人看到等在船舱中主人,也就是那位四十多岁、眼光锐利‘府君’时,却更是心下冷——原因很简单,这位‘府君’坐在圆桌之后,连起来客气下姿态都无,俨然是来者不善善者不来。
“正主来便好。”这府君见到来人后,也是声冷笑,言语中不善意味愈
孙权不由振奋:“如此说话,若能再凭父亲遗泽,给阿翊、阿仁他们寻个好人家,最好能与燕公家中结亲,说不得们孙氏还能再兴。”
“想太多。”孙静时蹙眉。“而且,燕公倒也罢,倒是极为忧惧件别事情。”
“何事?”孙权不免微微收敛。
“你父亲和你兄长素来以武立身,在中原多有杀戮,将来为难们未必是燕公,而是不少已经登上显位仇家……尤其是你父亲仇家。”孙静坦诚相对。“依看来,韩义公在沙羡杀得那拨,明显有些过头,却正是因为他与刘玄德关系亲近,所以有些失控,咱们以后到洛阳,不管燕公给不给前途,还是小心为上!”
孙权微微颔首,却又心动,刚要说话,却忽然间闻得舱外衣甲振振,然后不由即刻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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