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演过。陆厌青不敢再开麦惹俞跃生气,他赶快把那盒安全用品塞进书包里,眼不见为净。
其实被人在背后议论两句不是什问题,最烦人是房东!
按理说,家具出问题,应该房东负责解决,但房东却觉得,好好床睡塌是他们责任,把坏床拉走后,根本不给他们安装新床。
于是俞跃最近这段时间,只能直接把床垫铺在地上,每天打地铺。
天越来越冷,暖气还没来,俞跃直接睡在地上,即使隔着厚厚床垫和褥子,到深夜依旧会冷到打颤。
年轻人啊,果然是火力旺,脸皮薄。
都同居个月,却说只睡天,难不成他家还有两张床啊。再说,那天去看热闹人可多,全楼邻居可都敲见,那个beta男孩后颈上带着圈吻痕──嚯,瞅就是在热恋期。
他们八卦很开心,完全不知道,被他们挂在嘴边念叨人,连打好几个喷嚏。
陆厌青和俞跃因为床塌事件,在这小区里可是大大出名。家属小区里最不缺退休老头老太太,他们走在哪里,仿佛都能听到嗡嗡议论声。
俩人回家时,还被居委会阿姨拦下来,塞盒安全用品……
首都大学家属小区最近有项趣闻,流传在门口下棋大爷口中。
“听说没有,号楼三单元顶楼那户小情侣,睡觉睡得床塌!”
“小情侣?哦哦哦记得记得,两个男孩子,个个子高高,挺俊,就是总冷着张脸;另个脸圆圆,头发自来卷,笑起来挺和气……记得是隔壁高材生对吧?”
“是啊,高个子才搬来不到个月,小情侣也不知道在家里怎胡闹呢,就把床弄塌!大清早那声巨响,吓得家巧克力叫个不停,还以为地震呢。”
名叫巧克力泰迪犬汪汪叫两声,像是在附和主人话。
陆厌青想和他换床睡──虽然自己沙发床吱吱嘎嘎乱响,但好歹是张床啊。可俞跃说什也不肯占用弟弟床。
陆厌青劝他:“哥,要不买张床吧?”
“不买,最近钱紧,不趁手。”俞跃摇摇头,给个含糊答案,“钱是有其他用处。再忍几天
俞跃窘得脸色涨红:“阿姨,们用不上!”
戴着红袖标阿姨说:“这有什用不上,别不好意思,这是街道免费派,已婚夫妻、未婚情侣都能领!”
俞跃就算磨破嘴皮子解释他们不是那样关系,也没人相信。
陆厌青拿着那盒安全用品,故意装傻:“哥,这是什啊,气球吗?”
俞跃撇他眼,没好气地说:“对,是气球。你要想吹,哥现在就给你拆让你吹着玩。”
“哦……记得房东是老王家吧?”
“是啊,可不是,那小王心急火燎赶过来,他又是个,bao脾气,嚷嚷全楼都听见。什‘这是爸妈结婚用床,睡三十年都没塌,怎你俩睡个月就塌’?”
“嚯,他这脾气还和小时候样!那对小情侣怎回答?”
“这可就有趣,”大爷边不慌不忙地把棋子往前推步,边低声说,“那个小圆脸儿急赤白脸地说:‘们才睡天!’”
说完,两位大爷交换个意味深长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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