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发披散在肩头,她轻抬手挽起长发压在耳后,抬眸看向卓毅:“卓队长,来找你,你看起来点也不惊讶?”
卓毅面沉如水,脸上看不出点情绪波动:“谁说不惊讶?很惊讶,惊讶程小姐这沉住气,居然隔个星期才来找。”
距离上次他在小巷里遇到花昭已经足足周,他以为程杏飞和她经纪人会以最快速度来找他“谈谈”,没想到居然
卓毅挑眉:“不用问,知道是谁。”
说着,他转身向着博物馆后花园走去。
独留捎口信警卫个人在风中凌乱——他是看错吗,他定是看错吧,卓阎王刚刚是笑吗?……
……
卓毅确实知道来访客人是谁。
那个说:“听说卓队可以提干,但是受伤,只能提前退役!”
还有人说:“卓队曾经赤手空拳打败十个毛子,把他们伏特加都喝光!他脸上那道疤,就是被毛子养熊抓!”
这些八卦消息传得沸沸扬扬,但没有个人胆敢捅到当事人面前,主动求证。
没办法……卓毅脸上那道疤实在太可怕,谁敢触他霉头,问这种事啊。
卓毅并不在意队员们偷偷怎议论他,他现在唯职责就是负责保护博物馆安全。博物馆每天要接待游客太多,每天都有层出不穷事情要处理,上次花昭夜闯博物馆,只是件小不能再小事情,还有人大白天就敢耍酒疯砸展厅玻璃呢。
“队长好。”
“卓队好。”
“队长早上好。”
博物馆开门前个半小时,卓毅准时抵达博物馆,打卡上班。
博物馆执勤是轮班制,早班时有不少队员困得直打哈欠,看昨晚肯定又熬夜打游戏。
他走出博物馆后门,顺着石子铺成小径走向那片清幽园林。
天边尚有晚霞在,余霞散绮,给湛蓝天空染上层层颜色。而在那片玫瑰色云雾之下,有道比霞影还要温柔身影,正婷婷立在那里。
“卓队长,咱们又见面。”
——是程杏飞。
她今天穿条颜色清淡T恤配长裤,简单舒服,明明是随处可见打扮,但穿在她身上,又别有番韵味。
博物馆开放时间是早九点到晚六点,下班后,卓毅并不能直接离开,而是要等到晚八点和下班警卫交班。
在快下班时,位警卫忽然地找到他。
“队长,有位‘贵客’找你!”那警卫表情古怪,挤眉弄眼,活像是晚饭吃多便秘。
卓毅在博物馆工作这多年,能找上门客人寥寥无几。他问:“客人在哪儿?”
警卫:“在后面花园里。”报告完毕,按理说警卫就该走,可他实在忍不住,多嘴问句,“队长,你咋不问问是谁找你啊?”
当卓毅那张阎王般脸出现在众人面前时,甭管是打哈欠、闲聊天、开小差,全部都站得笔笔直,生怕被卓阎王抓到把柄,被罚去扫厕所。
——卓队长实在是太可怕!
博物馆警卫队队员全部都是退伍小兵,二十啷当岁小年轻,聚在起最容易惹事,但有卓毅在,他们连大声说话都不敢,光是和他对上视线,就怕到两腿打颤。
队员们私下传八卦。
这个说:“听说卓队以前是特种部队出身,能下水擒海豹,上岸揍老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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