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国内拍戏，很多时候都是“钱本位”——谁出得起钱，谁就在剧组里说
不二。带资进组
演员可以随便改剧本，制片方可以因为预算随意删减镜头
程杏飞：“……”
可真是坦坦荡荡不要脸。
不过合约都签
，程杏飞很珍惜这次合作机会，钱少些就少些吧。
签约，沈郁休终于拿出几经修改完整剧本，他叫来所有演员开次剧本会。
几乎所有电影在开拍前都会有剧本朗读会，所有演员围坐在起，边读剧本、边思考、边讨论。
只是吧……薪酬低得可怜。
程杏飞对外报价五千万，P姐曾经说过，如果遇到好导演好剧本好机会，钱可以往下砍个零。
哪想到沈郁休直接砍两个零。
沈郁休坦荡荡：“这部戏预算有限，
当年只演过部戏就出国读书，哪有什
机会积累资本？这部戏投资方都是看在名气上投钱，当然要把有限资金花在刀刃上，演员片酬能低则低。”
程杏飞：“那剧本……？”
很好奇：“杏飞，那你喜欢什类型男人啊？”
程杏飞思考阵：“唔……还真没考虑过这个问题，只考虑过不喜欢什类型男人。”
“快说快说。”
“第，不喜欢当导演男人。第二——”
她话还没说完，房间门被打开，卓毅提着大包小包外卖走进来，他边放下外卖边抱怨：“外卖员说，因为等取餐，耽误他送下趟外卖，要补他三块钱误工费，当不知道行情吗，说三块钱太多，最多给他块五……”
剧本朗读会当天，神秘编剧终于献身。
那是个看上去三十五六岁男人，秃顶，矮胖，戴着厚厚瓶底眼镜。他穿着打扮有些不修边幅，手腕上缠着几圈手串，脚下踩着人字拖，衣服勉强算是干净，看就是那种典型“两耳不闻窗外事、心只在写剧本”那种宅男型编剧。
沈郁休介绍：“这是在美国读书时室友，叫许凯文，大家可以叫他kevin。他和是同所学校毕业，他读是编剧系，曾经在很多知名剧本工作室工作过。”
大家立刻起身，客气地和他握手。
在国外拍戏，有剧组是“导演本位”，即所有人都要为导演服务、听从导演吩咐；有剧组是“编剧本位”，意思就是说整个剧组以剧本为核心，绝不因为任何事改动剧本，导演也要为故事剧情服务。
沈郁休：“是在美国读书时舍友写。他之前给派拉蒙、哥伦比亚、环球等公司都投过稿，可惜那边不喜欢这种背景故事。他把剧本交给，说只要能保证拍出来、不乱改就好，他不要钱。”
程杏飞：“那男主角……？”
沈郁休：“自然是，自导自演，省两份工资。”
程杏飞听明白：“所以这是上贼船吧？”
沈郁休笑起来，露出八颗牙齿：“贼比有钱。”
程杏飞：“……”
程杏飞转过头看向花昭，说：“——第二，不喜欢浑身肌肉、长得又高又壮、脸上有疤、还特别抠门男人。”
花昭：“……怎觉得这个人在哪里见过。”
……
又过几日，P姐亲自出马，为程杏飞谈下电影女号合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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