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靠在起,怀里各抱着个抱枕,懒散地倒在沙发上。
“花昭,你真愿意为,去和沈郁休见面吗?”程杏飞声音轻轻,又提起这个话题。
“这不光是为你。”花昭边说,边倔强地再次把脚踩在她腿上,“也是为。”
“咦?”
“……你还记不记得,曾经跟你说过呼延律事情?”
P姐无奈道:“行,别凑上去找骂。杏飞这是闹脾气呢,气咱们先斩后奏,把花昭叫过来淌浑水。”她抬手拍拍卓毅肩膀,但对上他眼神,又尴尬地把手揣回兜里,“让这对小姊妹聊会儿天,你不用给她们守门,也早点回去休息吧。”
卓毅看着紧密房门,点点头,低声应声。
之前花昭往返横市,都是卓毅开车护送。可惜这次卓毅在横市脱不开身,只能P姐亲自开车,她从没跑过这远长途,天下来又累又困,皮都要掉层。
她现在就想开间豪华大床房好好睡觉,至于其他事情,睡醒再想!
屋外,两道脚步声逐渐远去。
?这件事归根结底是事情,你们把花昭拉进来,是要让她为牺牲吗?”
“杏飞,还没生气呢,你怎先生气?”花昭立刻说,“要是P姐不告诉,你是不是真打算把这件事直瞒下去?什牺牲不牺牲,又不是死!”她眼珠转,故意问,“难道遇到什麻烦,需要你出面解决,你会故意装聋作哑,不帮解决?”
“当然不会!”程杏飞脱口而出。
“那不就得?!”花昭挽住她手,“沈郁休那家伙想见,那就见呗。反正卓毅已经知道,再多个沈郁休也没什问题。有句俗话说得好,债多不愁,跳蚤多不痒……”
卓毅剑眉拧:“你说谁是跳蚤?”
程杏飞回忆下,终于勉强从几个月前次夜谈中,挖出这个名字:“你是说那个匈奴将军?”
“对。”花昭点头,“他父亲是可汗,生母是从波斯客商那里掳来舞姬,他有双蓝色眼睛,为此直受到匈奴部落排挤。”
“蓝色眼睛……”程杏飞终于意识到什,“……你是说?”
“对。”小公主往沙发里缩缩,把抱枕紧紧搂在怀中,眼神里闪过丝轻愁。这是程杏飞头次在她脸上看到这样神情。“他和
屋里,花昭轻车熟路地换上程杏飞睡袍,抱着腿在沙发上坐下。
“来,坐下和本宫聊聊天。”她拍拍身旁空位。
程杏飞忍笑:“嗻。”
程杏飞刚坐下,花昭立刻把双小脚压在她腿上,杏飞哪会示弱,立刻把她脚掀翻,改用自己腿去反压她。
就这样你腿压脚、脚压你腿,这漫无边际玩会儿幼稚游戏,两个人才咯咯笑着停下来。
花昭撇撇嘴:“谁应声谁就是跳蚤呗!”
明明在说是沈郁休事情,结果转眼间,卓毅又和花昭吵起来。
他们在走廊上弄出声音太大,有人开门出来看热闹。见到人影,程杏飞立刻把花昭拉进房间里,P姐和卓毅正要跟进去,结果刚抬脚,大门就在他们面前合上,P姐差点被撞断鼻子。
P姐:“……靠!”
卓毅:“……”他抬手想敲门,被P姐拦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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