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因为昨晚
整夜和花昭聊天，程杏飞实在缺觉，待飞机平稳起飞后，她便戴上眼罩安然补眠。
沈郁休等她睡熟
，便蹑手蹑脚地离开头等舱，去后面
商务舱找卓毅。
按理说，以卓毅身份只能坐经济舱，但因为他身高腿长，经济舱实在盛不下他，所以程杏飞直接花钱给他升个舱。
沈郁休找到他时，卓毅正笔直端正地坐在商务舱内，脸严肃看着iad，他发现iad上居然在播放“高三数学真题详解”，视频里，头上几乎没剩几根头发特级教师挥舞着粉笔，在黑板上为道几何题画坐标轴。
沈郁休“……”
卓毅，你行，你真行。
沈郁休实在没办法，只能苦笑着坐到程杏飞身旁。
程杏飞双膝交叠坐在座椅上，只手托着下巴，目光里透着股审视与好奇。她和花昭完全是从同个模子里刻出来，就连脸上小痣都别无他样。同样张脸，花昭笑起来是春光灿烂，而程杏飞笑起来，沈郁休却不由得手心冒汗。
“沈导，别这
紧张吗。”程杏飞笑笑，“飞机上这多双眼睛，您要是真转身下机，明天八卦杂志上就会写《找到你剧组将帅不合，男女主演黑脸对骂》。”
主哄走，二十岁就想拐去私定终身，门都没有！
……
人逢喜事精神爽，沈郁休抱得美人归，心情极佳，上飞机时整个人都洋溢着恋爱酸臭味道。
然而他上机，看到坐在自己位子旁边程杏飞时，他好心情顿时凝固住。
“沈导演，看起来心情不错啊。”程杏飞笑眯眯地拍拍身边座椅，“来，坐这里，咱们聊聊。”
卓毅眉头紧皱，仿佛面对不是高三真题，而是项维护世界和平艰巨任务。
坐在卓毅身旁人是个四十多岁中年男人，见卓毅正在看高三真题，兴致勃勃和他搭讪“兄弟，你孩子也要高考？要
说，现在当家长太不容易，孩子学，咱也得学，不学话连题目都看不懂！”
卓毅“……”
他有这老吗？？？？
沈郁休忍不住咳嗽声，打断
沈郁休正要开口，程杏飞忽然打断他“哦对，怎忘，沈导演才不怕八卦杂志呢。昨天晚上居然直接在家楼下拥吻，要不是们小区安保够好，你们绝对会被人拍到。”
“……”这事确实是沈郁休理亏，他昨天时情难自禁，揽着花昭亲又亲、抱又抱，差点舍不得离开。只是没想到小情侣亲亲抱抱，全被程杏飞看到眼里。沈郁休干咳声，说，“是真心爱慕花昭。”
程杏飞笑盈盈“你要不是真心爱慕她，就让卓毅打断你腿。”
沈郁休无语“……你原来是这,bao力人设吗？”
程杏飞“以理服人不行，只能以武力服人。”
那瞬间，沈郁休甚至有种冲动，想要给助理打电话换程飞机。
他下意识地后退步，结果却撞上堵墙――他回头看，发现卓毅不知何时堵在他身后，断去他后路。
沈郁休“……”
沈郁休脸上笑容差点挂不住，他从牙缝里小声挤出句话“卓毅，别忘是谁给你职业生涯出谋划策，又是谁给你写推荐信去读摄影进修班！”
卓毅眼神飘忽移开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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