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教官：“……”他糊涂
，“
不是那个意思……只是……等等，不对啊，卓毅，你怎
这关心程杏飞？你们系在操场最那头，你是怎注意到导演系
事情？”
卓毅没说话。
陈教官突然恍然大悟：“知道！你也是程杏飞粉丝！！”
他啧啧称奇，看不出啊看不出，像卓毅这样硬汉，居然也会追星……
卓毅清咳
声，算是默认。
练他、让他渐渐适应部队生活。后来卓毅因为表现杰出，被调到特种部队，他们之间虽然再没联系，但卓毅传说直流传在他们班里。
他听说卓毅在某战场上立军功，又听说卓毅在全军练兵时拿兵王……但后来，卓毅任务越来越神秘，再加上他们部队不同，他们再听不到他消息。
前两年有传言说他负伤退役，但具体情形谁都不知道，陈教官没少担心，唯恐他落下残疾。现在看到卓毅全须全尾出现在他面前，只是额头和太阳穴位置留下道狰狞伤疤，除此之外切安好，他终于可以放心。
陈教官对卓毅这些年经历特别好奇：“卓班……咳，卓毅，走，跟们去教官食堂吃饭去吧。说说你退役事情――这方便说吗？要是有保密规定，就当没问过。或者你说说你怎突然考电影学院？记得你以前就特别爱看电影，每次部队礼堂放电影，你都要去看……”
卓毅拉住他：“就不去教官食堂，这身衣服太显眼，不方便过去。找你，是有个忙想请你帮。”
――没错，他确实是在“追”星啊。
陈教官很爽快：“说吧，肯定帮！”
他没问是什忙，反正，反正卓毅是他老班长，就算卓毅让他上刀山下火海，他也绝对没有二话！
只听卓毅开口：“陈勇，你下午能别让程杏飞去导演系站军姿吗？”
陈教官：“……？？？”
卓毅：“程杏飞脸皮薄，她好好在他们系里练习呢，什错都没犯；你把她调到导演系，你这到底是在惩罚导演系呢，还是在惩罚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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