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他
出现，人群自动向两侧分开，声音逐渐消退，电影学院同学们像是找到
主心骨，视线不由自主地落在那个男人身上。
在这将近
个月军训中，同学们都知道摄影系有个叫做卓毅男同学。他个子高，体能好，年龄也比同学们大很多，尤其是额头那道伤疤，成为他最引人注目地方。他是军训中“标兵学员”，教官们最常说句话，就是“看看摄影系卓毅，他做多标准，再看看你们！”
程杏飞也从同学口中听到那些关于卓毅议论，她目光下意识地跟随着越众而出他。那身迷彩作训服穿在其他同学身上松松垮垮，可是穿在他身上，却完美勾勒出他身形，显得他愈发挺拔。
“
来。”男人顶着无数视线，朗声道，“来代表电影学院和你们比。”
他这样身高体型在体大并不少见，所以体大男生并没有把他放在眼里，反而嬉笑着打量他：“呦，看来你们也有能打啊？行，算你个，还有两个人……”
“不用，就个就好。”卓毅打断他，“个人，和你们三个人比射靶。”
“你确定？”那银色头发男生仿佛听到什
笑话，“这样吧，免得你们说内行欺负外行，提前告诉你们――，还有身边这两个同学，都是体大射击专业，高中时候就在国内比赛里拿过名次，手里还有级运动员证。”
“嗯，知道。”卓毅浅浅点点头，“现在是要自报家门吗？――是电影学院摄影专业。”
“靠，你是没听懂话吗？！”银色头发男生提高声音，“说，是练射击，是专业！”
“听到，你是专业。”卓毅不耐烦地说，“反正你都会输，现在可以开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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