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演系射击成果并不好,脱靶不少。程杏飞也是如此,五枪里只命中两枪。不过大家多是玩闹感受,有人侥幸能射中十环,顿时成同学中焦点。
有人偷偷带手机进靶场,趁着教官不注意,抱着枪自拍数张,卓毅睁只眼闭只眼,并没有管束这些兴奋学生们。
毕竟十年前,他第次摸枪时,甚至整晚睡不着觉呢。
“好,该交弹壳。”卓毅提醒他们,“人五枚弹壳,上交完签字,少个弹壳要跑二十圈,不准私藏带走!”
“哦……”
虽然他很谦虚,但其他学生们依旧坚持叫他卓教官,没会儿这个称呼就在表演系里传开。
等到表演系领枪射击时,卓毅下成大忙人。
这个喊:“卓教官,你看射击姿势对吗?”
卓毅瞥眼:“枪为什要架在肩膀上?这又不是炮筒。”
那个喊:“卓教官,为什扳机按不下去?”
倒像是来郊游。
据说,电影学院表演系面试老师选人时,最喜欢“大牡丹”长相。这是种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外貌特征,若把电影学院表演系女生聚在起,就能从她们外貌上窥见二:她们五官端正大气,脸部线条饱满,双眼明亮,看上去自信从容。
卓毅并不懂花,更不知道牡丹有多少种花型。但他想,若表演系女生真都是牡丹话,那程杏飞绝对是身价最名贵、开最灿烂那朵。
三个女生说说笑笑,见到卓毅站在靶场外,两位舍友立刻嬉笑着打招呼:“卓哥好!”“卓哥怎来们靶场?”
经过刚才那次比赛,现在整个电影学院新生都开始叫他“卓哥”。这是种打趣,更是种认可。
“好……”
大家稀稀拉拉应,他们脸肉痛上交自己弹壳,毕竟是第次打枪,谁不想把弹壳留下来做个纪念呢。
大家排队签字还枪交弹壳,靶场人越来越少,直到名单上只剩下个人人名。
是程杏飞,她还没有签字。
卓毅拦
卓毅无奈道:“因为你没上膛。”
程杏飞僵硬地趴在战壕里,眯起只眼睛,用另只眼睛透过准星看着远远枪靶。她看上去是那样专心致志,但只有她自己才知道,她整个人心思根本没放在射击上。
她侧耳倾听着卓毅脚步声,她听到他在她身后走来走去,那些熟悉脚步声落在地上,更像是落在她心口。
他数次停步在她身边,指导她身旁舍友动作,他体温靠近又远离,程杏飞拼命让自己不转头,把注意力都集中在遥远靶子上。
终于,随着阵密集枪响,这磨人射击训练终于结束。
两位舍友喊完,程杏飞犹豫几秒,也跟着小声轻叫:“……卓哥好。”
这是程杏飞第次叫他“卓哥”,而不是“卓毅”。这声卓哥喊出口,不光程杏飞脸上发烫,卓毅也感觉体温急速上升,甚至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好在他向来没什表情,没人看出来他现在不自然,他僵硬地点点头,眼神生硬地落在远处靶子上,硬邦邦地说:“教官让指导你们射击。”
大家听,立刻起哄叫他卓教官。
卓毅慌张起来:“别乱叫别乱叫,只是帮你们教官打个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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