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杏飞握紧手里
弹壳，鞠躬谢过教官，又立刻转身跑向
操场。
“诶……你别跑这
快啊，
话还没说完呢！”陈教官望着程杏飞背影，挠挠头，“……二十圈只是吓唬吓唬你们，哪儿敢真让老班长跑二十圈啊！”
她话音未落，程杏飞忽然抓过那枚弹壳，顾不上吃
半晚饭，迅速跑出食堂。
……
当程杏飞上气不接下气地跑到靶场时，靶场灯已经灭，她扶着胸口喘着气，左右张望，却没找到那个想要见到人影。
恰在此时，道穿着军装身影从靶场旁办公室走出来，见到程杏飞时，那人愣下：“程杏飞同学，你怎在这里？”
程杏飞视线转向他：“陈教官，请问卓毅在哪儿？”
体贴不说话。
转眼又到晚餐时间，大家到食堂，这次又在食堂里遇到体大学生。不过和中午相比，现在对方可老实很多，再也不敢仗着人高马大就霸占打饭窗口。
程杏飞没什胃口，随便打点饭菜，和舍友坐下来起吃。
她们头上还戴着军训迷彩帆布帽，热不得，舍友直接摘下帽子放在餐桌上。
只听声“铛”，有什东西从舍友帽子里滚出来，顺着桌子滚落到地上。
陈教官回答：“卓毅？他在操场。”
现在是晚餐时间，卓毅为什不吃饭，却在操场？
不等程杏飞问出来，陈教官就回答她：“卓毅弹壳只交四枚，他说有枚找不到。按照之前说规定，少枚弹壳，就要罚跑二十圈……”
听到这里，程杏飞哪还会不懂？
刚才卓毅在靶场上找到，根本不是程杏飞丢失那枚弹壳，而是他自己弹壳！
大家寻声望去――谁也没料到，滚出来居然是枚空弹壳？！
舍友惊叫：“这玩意儿怎在帽子里？”
旁边另外位同学说：“会不会是刚才趴着射击时候，你旁边人弹壳弹出来，卡到你帽檐上？”
舍友也脸懵逼，仔细回忆好久，可实在说不出来是什时候卡上去。
舍友傻傻地说：“当时旁边人是杏飞啊，但是她弹壳已经数齐上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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