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笙不是第
次看徐岭打架，但徐岭打架真
太疯
。
“徐岭，够。”宁笙小声说，“别打。”
但没用。
他没办法叫停发疯徐岭。
小魔王会陪他玩还会逗他笑，可却不是他能控制。
点都不像。
他根本不是这个语气。
幼崽就是单纯，还能把这玩意儿当玩具。
他乐得看猴戏，睁着眼睛看热闹。
结果轮椅被玩出花，路火花带闪电，载着四五个幼崽，咣当声撞在他床边，扶手直接戳到他搭在床边腿。
午饭过后，午睡时间也到，宁笙打个哈欠，暂时放下那点儿困惑。
午睡在幼儿园里解决，考虑到他行动不方便，他床是单独备着。
前两天，小魔王喜欢趴他床头烦他，今天见他心情不佳，小魔王没敢来。
没有幼儿园地头蛇镇着，这就出点小状况。
他觉睡得很沉，中途却被吵醒。
“
不会给你下毒。”徐岭说。
“谁管你下没下毒。”宁笙推开纸杯。
小魔王眼睛迷茫瞬，似乎也没明白自己为什
想到说这个。
宁笙说：“走开。”
小轮椅却被人推动。
天色渐渐暗下来，他心不在焉，想到徐岭。
小魔王战斗力简直是同龄人中顶配，那几个大班孩子个个脑袋上都被打个包。
那徐岭呢，徐岭怎
他问。
“不要你那些破烂！”宁笙说，“不要捡到这里来。”
徐岭：“……”
徐岭把积木搭出天大动静，又跑出去跟大班干两架，心不在焉地观察着自己同桌。
同桌看起来闷闷不乐。
“徐岭！”他大声喊，“快停下！”
“怎怎？”老师们听见动静冲进来，这才拉开打成团幼崽们。
徐岭喘着气，眼神凶狠，挡在宁笙面前。
几个当事人都被叫家长，而宁笙因为坐骑受损严重，被提前送回家。
他吃晚饭，在护工陪同下做日常康复训练，这才揣只暖手宝，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轮子掉个，圈圈滚远。
宁笙：“呜？？？？？”
“你们几个，在干什？”他背后爆发声怒吼。
徐岭看起来是刚醒，拎着被子，冲出来，逮着个罪魁祸首就开始揍。
小魔王抡着拳头，压着人掐着脖子往地上用力地揍，还用脚踢，嘴还没闲着，眼看着又要咬人。
几个大班孩子没睡觉，偷偷骑到他小轮椅上玩。
“坐到，也当公主！”
“你再滑圈，就到。”
“‘走开’‘闭嘴’，你看学得像不像宁笙。”
宁笙：“……”
“宁宁，们去嘘嘘吧。”小魔王说，“好朋友就要起去嘘嘘。”
宁笙是真不想理他，可身不由己，被推出教室。
小魔王再次使吃奶劲儿，把他拎进隔间，再帮他用手帕擦手。
骗吃骗喝，用得着这拼吗？
这点收益，对斤斤计较小魔王而言，不对等吧？
“宁宁。”中午快下课时，徐岭憋不住，推过来个次性纸杯，“喝果汁。”
“不喝。”宁笙偏过头时，瞥眼杯子，“什汁？”
就还挺香。
“用你给棒棒糖泡。”徐岭笑着说，“全泡，都给你。”
宁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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