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岭:“有隔夜仇?”
“是那小气人吗!”宁笙说,“快穿衣服,今天要练琴,不可以偷懒,不练五十遍就没有午饭吃。”
徐岭:“……”
到底是顶级小提琴老师,加上宁笙督促,几年下来,徐岭干废好几把琴,但曲子也学会不少,演奏也开
徐岭从他手里摘走衣服,团吧团吧,拧满地水,再抻开弄整齐用衣架挂好。
宁笙抬起头,月光下是排挂好衣服,他和徐岭,并排在起,看着像手拉手。
“走。”徐岭伸手,搭上他肩膀,“们去睡觉。”
“你手是潮,不要碰!”宁笙被推走。
他坐在徐岭床边,看徐岭往房间里搬只老旧电风扇。
“会挂吗?”徐岭问。
宁笙:“你看像智障吗?”
他从洗衣盆里捡起衣服,挂到衣架上,再举起来,让徐岭挂在晾衣绳上。
“衣服要展开,抚平。”徐岭把衣服重新整理番,“不然晒干,就会皱巴巴。”
徐岭:“你还能不能干点活?”
“你怎这讨厌!”他把夺过水瓢,紧闭着眼睛,水从湿漉漉黑发上滴落,他抹把眼睛,泼徐岭瓢水。
“你让帮你洗澡啊,不沾水,干洗吗?”徐岭问。
“你俩在卫生间里过泼水节吗?!”徐岭妈妈在外面敲敲门,“快出来!”
“宁宁,把你衣服都洗。”徐岭妈妈在门外说,“你今晚穿小铃铛。”
宁笙:“谁要穿他!”
补上。”
宁笙:“嗯?”
还能补吗?
“这个颜色衣服,家小铃铛刚好有件。”徐岭妈妈说,“他这两年身高蹿得快,不能穿,刚好把布拆下来给你补上。”
宁笙:“不用麻烦……”
“这个好吵。”他说。
“不开会热。”徐岭插上电,电风扇吱呀吱呀地转起来,徐岭声音也变成颤音,“宁宁。”
“幼稚,还不如回家吹空调。”宁笙翻个身,扯过毯子,睡着。
徐岭调风扇方向,让风向避开宁笙脑袋,这才翻身上床。
隔天,早上7点,宁笙脚踹醒睡得正香徐岭。
宁笙:“能把你狗头当球踢。”
“好害怕哦。”徐岭用衣架戳他。
宁笙被推开米远。
他低头时认出自己衣服,原本被树枝挂个大洞袖口上,缝个不太显眼小补丁,他盯着那里,有些发愣。
原本弄得脏兮兮破破烂烂衣服,在徐岭妈妈手里,又变得好看。
同样是四年级,徐岭身高已经远超过同龄人,衣服换得很快。
宁笙穿徐岭睡衣,袖子长,裤子也长,显得镜子里他更加瘦小。
“宁宁要多吃点才好,现在像小团子。”徐岭妈妈说,“你们两个,去把衣服晾,然后睡觉。”
徐岭抱着盆衣服,带宁笙去院子里。
晾衣绳挂得很高,徐岭搬张椅子踩上去,摘几个衣架,俯身递给宁笙。
她催促:“不麻烦,你们快去洗洗,全身都是泥。”
宁笙脱掉衣服,舒舒服服地泡在徐岭家小木桶里。
“你别把水弄眼睛里。”他说,“好疼。”
徐岭拿着只木质小水瓢往他身上泼水,刚听他说完就对着他脑袋浇瓢。
宁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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