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岭：“两脚。”
宁笙坐直
身体，侧开点身子想让徐岭坐下，还未完全散开
倦意让他忘裙摆离谱事。
轻而薄红色绢纱随着他踹人动作落开，隐约露出
段修长白皙腿。
徐岭坐好，伸手替宁笙拢下裙摆。
宁笙愣愣，后知后觉地想起来这裙摆麻烦问题。
等时间有些久，宁笙侧卧在后座上睡着。
石榴花发饰绯红，艳而不俗，金色流苏贴在少年黑发间，几缕不听话发丝垂在颊边，衬得他皮肤雪白，毫无瑕疵。
他闭着眼睛，长睫毛跟着呼吸频率轻颤着，像蝶翼般柔软，唇珠饱满嘴巴晕着薄红。
徐岭推门动作停半秒，心跳像是也漏半拍，他迟疑着，怕惊场不知归属于谁美梦。
然后被急着上车陆鹏撞进车里。
徐岭：“要个跟照片上模样石榴。”
老板：“……？”
“你们图上这个石榴好大。”老板说，“
感觉只有丰收节最佳石榴才有这个个头。”
老板：“你们这个不会就是……”
水果店前四个人不见。
“爸，你站着干什
，爸你渴吗？”徐岭孝顺地揽着他后爸肩膀，空着手抓把石榴，猛地塞他爸嘴里，“爸，这石榴是不是和孝心样甜？”
徐岭后爸：“……”
宁笙：“别再吃！！”
徐岭：“爸，你怎也吃花神石榴，妈不让吃啊！”
徐岭后爸：“……”
真是……太丢脸，不该答应徐岭。
“不跑不跳，动作幅度别太大，没事。”挤上车李皓月说，“这衣服其实还好，布挺多。”
宁笙：“嗯……”
那今天都不能踢徐岭
“不、不能吃吗？”陆鹏愣住。
“这是丰收节石榴！”徐岭怒道。
陆鹏：“凶什，说得好像你没吃似，你吃最多。”
李皓月：“反正只吃十九颗。”
“……你们！”宁笙抬手人敲下。
他低头抿着唇，压着裙摆，双颊因羞恼晕红。
“手那烫，拿开！”宁笙说。
灼得他难受。
徐岭缩回手。
宁笙登着方向盘。
徐岭：“……艹”
宁笙骤然被惊醒：“你趴地上干什？”
金属质地脚链叮当作响，宁笙脚尖踢踢徐岭腰。
宁笙：“吓得都踢你脚。”
徐岭：“……”
几个人在水果市场溜达圈。
“觉得不会太明显，等下回去随便挑个。”徐岭后爸说，“到时候你们是划小船去集市，大家都在青安河岸上，大家都看小花神，谁盯着石榴看啊。”
搬着箱石榴徐岭点头：“有道理。”
几个人把手里搬着石榴塞进后备箱。
“宁宁。”徐岭推车门，而后怔。
辆破车停在青安镇水果市场，车上跳下去大三小四个人。
“买石榴？”水果店老板狂喜，“买几斤？”
徐岭后爸：“买个。”
陆鹏翻出不久前和宁笙合照，放大照片，找到桌上石榴。
这是某石榴在人间最后影像。
徐阿姨特地说，要保护好石榴。
“不干。”宁笙说。
“谁先拿起来？”徐岭问。
李皓月：“好像是你。”
徐岭后爸乐不可支：“嘿……嘿嘿，你们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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