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岭帮他把扣子扣好，整理好衬衫，
点点松开桎梏，甚至贴心地帮他揉
揉手腕。
“现在可以打。”徐岭说。
宁笙：“……”
打你
目是让你下次别干，不是让你先干完再摇着尾巴过来讨打。
他倚靠着墙，下巴微抬，眸光很冷，微张嘴巴却因为昨天被狠狠吻过，依旧泛着微红色泽，不自知，让人更有冒犯冲动。
徐岭不松手。
“你放开
……给你买蓝莓。”宁笙说。
这句商量换来徐岭明目张胆嘲笑。
“长大，不爱吃蓝莓。”徐岭说，“想吃点别。”
听懂他意思，宁笙脸颊开始发烫。
徐岭小提琴是宁笙押着学，每当看见对方有进步，他都觉得欣慰。
“这里是六拍，你不要急。”宁笙说，“你再试试？”
宁笙用手打拍子，徐岭试，这次是对。
“还有这里。”宁笙翻乐谱，“你顿弓力气小点。”
宁笙抓着徐岭手臂调整，徐岭改。
被威胁过徐岭看起来好安分，宁笙放心。
还有救，只要他更凶点，更恶劣点，徐岭迟早受不他。
宁笙把曲子练十几遍，徐岭都开始跟着唱，弹钢琴学长迟迟不来。
宁笙打电话问下，学长临时有事，来不。
“把录音发给你。”宁笙在电话里说，“你先跟着录音练，找时间们再来练合奏。”
完，宁笙心说。
被做过
他身上，让他浑身不自在。
学院演出定制礼服里，有条黑色小领带。
宁笙放下琴，抽出领带，朝徐岭走过去。
徐岭：“？”
宁笙用领带蒙上徐岭眼睛，在他脑后打个小蝴蝶结。
徐岭轻扫眼，用残存道德感压下心里肆虐欲念，换上副他平日里常用用来哄骗宁笙淳朴皮囊。
“自己打。”徐岭抬手。
宁笙：“……放下。”
没有必要。
被狗咬口而已，毒打解决不问题。
他闭上眼睛，感觉到领口扣子被解开两颗，他抬起手，手腕被把扣住。
“等下再打。”徐岭看似好脾气地说。
宁笙感觉到徐岭有些粗糙指尖从他脖颈间擦过去，锁骨位置刺痛。
“疼……”
徐岭咬他口，咬得很深，但没弄破，在他锁骨边上留个牙印。
“好听多！”宁笙说，“就是这样。”
“那给个奖励。”徐岭说。
宁笙手里还拿着琴谱，嘴角还带着点弧度，人就被猛地推到墙边。
比他高出不少徐岭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笑意真挚，眼含期待，看上去很好商量，两条结实手臂却紧紧地困着他。
“……滚。”宁笙侧过头，不去看徐岭。
学长说好，宁笙导出录音，发送过去。
期间，徐岭自己扯掉领带，拿起宁笙小提琴。
宁笙：“？”
徐岭拉他刚刚练习那首曲子。
生疏但错漏不多，这学习能力，算是很强。
徐岭：“……”
隔绝灼人视线，宁笙忽然就大胆起来。
他欺身上前，轻拍拍徐岭脸颊，威胁道：“安分点，不然就把你手也绑起来。”
徐岭呼吸变得很轻很轻，人也坐得笔挺端正，看上去相当正经。
“好。”徐岭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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