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岭嗷嗷嗷,宁笙踩踩踩。
宁笙:“……”
徐岭:“继续啊!”
宁笙:“你……你还要脸吗?!”
在惩罚你啊,你还有弱点吗?
“你……你你。”宁笙捡起抱枕,怒砸徐岭脑袋,“把小魔王还给!”
徐岭:“就是啊!”
徐岭:“是啊!你小时候抱你去尿尿啊……啊!”
徐岭:“好好说,别踩……那里。”
徐岭:“别踩!”
宁笙又扬手。
徐岭:“家上市公司,九家持股公司,还有十五家金店,给你做各种款式金子,商业版图还在扩张中。”
徐岭:“哎呦。”
徐岭:“别打,你手不疼吗?”
宁笙手疼,徐岭提醒他,他换尺子抽。
宁笙双手撑着桌子,轻盈地坐在桌子上,脚踩在徐岭坐着椅子上。
徐岭人带着椅子往后退,汗都要下来。
徐岭:“这是在干什?”
“审问你哦。”宁笙说。
徐岭:“哇?”
宁笙:“你不要打断!”
“你能摆出点谈话态度吗?”宁笙问。
徐岭:“现在就是
宁笙扬手。
“是养你!”宁笙说,“你在说什疯话?”
宁笙:“喂你那多蓝莓,你都不近视。”
徐岭:“???”
徐岭:“本来就不近视,戴眼镜是为装斯文。”
笙说。
过会儿,宁笙又说:“你辛苦,坐下来休息会儿吧。”
宁笙指指椅子。
徐岭受宠若惊地坐下。
徐岭:“宁宁?”
宁笙想想,倒杯开水,对准自己手背,抓着杯子手慢慢地倾斜。
徐岭:“哎,别……招。”
“没有小魔王,直都是。”徐岭说,“是把你养大!”
徐岭:“看在把你养大份上……”
宁笙:“???”
宁笙很叛逆,越不让他干事情,他越想来两下。
尤其是对上这玩意儿。
原来这是能侮辱你方式吗?那来两下好不好。
他高高在上地坐在桌上,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被胶带绑缚人,眼睛里泛着点挑衅和恶劣意思,因为被过度索吻而微肿嘴巴冷冷地抿着,白袜子很短,堪堪只能盖住脚腕上指印和红痕。
他微抬着下巴,睨着眼前人,脚腕轻点,狠狠地踩着压过去。
“刚刚要喝那个果汁……”宁笙说。
徐岭:“没有荔枝……”
“笨蛋!这个品牌……”宁笙愤怒地说,“明年才上市,你现在就知道没有荔枝味!”
徐岭:“……”
徐岭:“宁宁错。”
宁笙这会儿没找到趁手工具,所以拿走数呆新买直尺。
确定自己绑严实之后,宁笙用直尺挑下徐岭下颌,再抬手,甩徐岭巴掌。
徐岭张口连串:“s市五套小别墅,青安镇三套房,五块田,两片树林,个鱼塘,都是你。”
徐岭喘气。
徐岭:“太富,说得都累。”
宁笙扬手。
徐岭:“哎呦。”
徐岭:“宁宁错。”
徐岭:“要不你换个手打吧,疼不疼啊。”
宁笙:“……”
徐岭:“今天怎这好?”
宁笙拿胶带把徐岭给绑,绕道又道。
宁笙:“不许动。”
徐岭:“好。”
徐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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