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以恒：他最近是五行犯厉橙吗，怎
走到哪里都能听到这个名字？
“
听过他。”只不过从来没见过。萧以恒有些好奇这位校霸
长相，问，“能看看他们班作业吗？”
秋娴欣然应允。
她起身从架子上拿出高二（13）班作业，递
过去。
萧以恒垂眸看向画纸。
课过来画
会儿。前几天他刚完成幅作品，委托秋娴送去画廊寄卖。
他立好画架，摆好画框，开始打草稿。
秋娴问他：“你这幅要画什？”
萧以恒回答：“画操场上落日吧。”
秋娴：“你还是不愿意画人像吗？”
——摆在最上面张人像，眼如铜铃，耳大招风，眉如葱段，脸型清奇，呲牙咧嘴，横肉丛生。
萧以恒：“……”
萧以恒想，这位校园霸，长得还挺别出心裁。
从萧以恒第次拿笔到现在，他除画石膏像以外，从来没有画过张人像，这点十分奇怪。
萧以恒没有正面回答，而是反问：“老师，您怎又提起这件事来？”
秋娴说：“你们班前几天人像作业批改出来。不愧是学霸班，同学普遍画得不错，不过还是想看你画你自己。”
萧以恒无奈：“可没有那自恋。”
提起自恋，秋娴笑道：“说起来，今天高二也画人像。当模特是那个厉橙，你应该听说过他吧？他非要让全班同学画他，画丑还不乐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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