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橙后知后觉地感受到丝羞赧。
“咳,那什,自己来吧。”他想从萧以恒手里抢过手帕,但萧以恒却避开。
“已经清理完,就差最后步。”只见萧以恒动作迅速,把手帕折成三指宽长条,在厉橙大腿根部打个结,作为临时纱布扎带,掩住伤口。
接下来,他又扶着厉橙腰让他起身,帮他提好裤子,系紧校裤抽绳。
他手指很灵活,骨节
萧以恒被他勾着下巴,也不恼,反而淡淡地问他:“看够吗?”
厉橙理直气壮地说:“付钱,还不能多看两眼?”
“你付钱只够做次临时标记。”萧以恒答,“用眼神视jian,那是另外价钱。”
“……”厉橙切声。
厉橙终于松手,任萧以恒继续做事。
——他被满足,他被取悦。
厉橙浑身上下懒洋洋,像是在太阳下伸懒腰猫,舒服得要命,若是有人伸手挠挠他下巴,他绝对会发出呼噜呼噜声音。
他理智早已飘出天外,他低下头看着单膝跪在自己面前萧以恒,声音里带着股装腔作势娇气。
“有纸巾吗?帮老子擦干净。”
“好。”
……
在这个傍晚,华城中很多人都闻到股沁人心脾甜橙香气,彷如枚信息素炸_弹,在空气里爆开,席卷所有人注意力;可是在他们还未来得及捕捉时候,那味道又迅速消散于无形。
没人知道,就在美术教室那扇反锁门后,学校里最作天作地omega校霸,与学校里最不苟言笑高冷alpha,正在进行场只有他们两人才知道金钱交易。
而这场金钱交易背后,是他们两人都未意识到,蠢蠢欲动感情。
……
他腿上腺体位置不再热涨,但牙印咬出血疼痛却是实打实。他本以为萧以恒会拿出包纸巾帮他擦擦血迹,哪想到萧以恒居然从兜里掏出张雪白手帕。
厉橙想,这年代,还有谁用手帕?
厉橙又想,不过萧以恒用手帕,怎越看越衬他呢。
萧以恒先用手帕角轻轻沾干净残留血迹,平角内ku有些碍事,他还伸手把内ku边缘往上推推。
他做事时是那样认真,认真到像是没有注意到,内裤下面包裹着厉橙……
萧以恒也顺着他意,沉默地为他做事后清理。
腺体上红肿已经消失不见,只留下圈深深暗红色牙印。那里皮肤还挂着点血,与此相对,是萧以恒唇边血迹。
厉橙大模大样地勾起萧以恒下巴,左右端详会儿,越看他唇角那抹血迹越满意。
萧以恒原本唇色很淡,但是染上血后,多分从未有过潋滟。
厉橙想,学校论坛上人称萧以恒是冰美人,却不知道这朵高岭之花就在为他服务呢。
满室皆静。
厉橙低声喘息着,半坐半靠在课桌上,几乎感觉不到时间流逝。
在被标记之前,他曾经无数次幻想过标记是种什样感觉,他以为他会大脑片空白,像是被什东西从身上碾过般疲惫。
但实际上,他……他很舒服。
在他灵魂深处有隅角落,他此前从未察觉,直到今时今日被填满,他才意识到,原来他曾那样空虚而不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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