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以恒房间很宽敞,
厉橙:“……”都发烧发整天还在做卷子,难道萧以恒是个不需要休息做卷子机器吗?
萧妈妈每句话都在把他们往门外赶,可厉橙双脚钉死在地面上,就是不肯走。
严竞心里叹口气,心想看样子还得自己出马。他简直就是牛郎织女里老黄牛,永远冲在拉郎配第线。
“阿姨是这样,”严竞憨厚地推推眼睛,“今天老师上课给大家画复习重点,还压几道题,们过来就是为把老师画重点传达给萧以恒。”
这可是面虎旗,萧妈妈听,果然表情严肃起来:“哦哦哦,原来是来给以恒补功课呀,那你们等等,让他先停停卷子,你们先学习。”
厉橙被自己脑内幻想逗笑。
萧妈妈从鞋柜里拿两双拖鞋给他们,领着他们走进客厅休息。
屋里装修是素净雅致风格,不论是桌面还是地板都尘不染,厉橙走在光可鉴人地板上,生怕掉根头发在上面。
这里太干净,干净没什人气,厉橙忽然好怀念自己乱像狗窝样宿舍。
萧妈妈给他们倒两杯白开水,她勉强提提嘴角,说:“两位同学,辛苦你们来看以恒,橙子就放在桌上吧。现在天黑,你们回家太晚家里人会担心。”
想说些什,厉橙忽然拦住他,自己凑到对讲机面前,开口。
“们是代表全班同学来探望他,橙子也是拿班费买,们若是就这样回去,没办法和全班同学交代。您就算不让们见他,也请打开门,让们把橙子留下。拜托……”厉橙停停,“……姐姐。您应该是萧以恒姐姐吧?”
严竞心里吐槽像弹幕样飞过:这什睁眼说瞎话本领?对着妈妈都能叫姐姐?
不过事实证明,厉橙计谋是有效。
厉橙话音落下不到五秒,他们面前防盗门就弹开。
说完,萧妈妈赶忙转身去萧以恒房间通知他。
严竞看向厉橙,耸耸肩:“啧啧,看来你也不怎解女人嘛。”
厉橙:“……”
……
三分钟后,厉橙和严竞终于在萧妈妈引领下,见到萧以恒。
这真是用完就丢,现在就想下逐客令。
厉橙磨磨蹭蹭地不肯走,他既然进来,就没打算真放下橙子就离开。
他还没见着萧以恒呢。
他问:“请问萧以恒怎样?听说他发烧,严重不严重?”
萧妈妈回答:“谢谢你们关心,他今天早上发烧到38°,吃药,睡觉,温度已经降到37.5°,没什大碍。他现在正在房间里做卷子。”她看看表,“套卷子两个小时,他刚开始做,确实没办法见你们。”
严竞:!!!
厉橙得意地瞥他眼,小声道:“啧啧,看来你还不够解女人啊。”
两人进入玄关时,萧妈妈已经等候在那里。
她外貌和萧以恒很像,眼角有些皱纹,嘴唇紧抿着,看上去就是那种拒人于千里外性格。即使在家中,她也没有穿舒适宽松家居服,而是穿条精致小香风连衣裙,板板正正。
说实话,她形象极其适合出现在狗血乡土剧里,本色扮演棒打鸳鸯贵妇,台词只有句——“给你个亿,离开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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