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老奶奶说，“虽然你脸上没有笑，但是你
眼睛是笑着。”
萧以恒闻言看向玻璃窗，影影绰绰反光中，少年眼睛里带着
层温润光，融化
包裹在他身上坚冰。
老奶奶只座两站就到目地，下车前，她从买菜兜子里掏出捧砂糖桔，热情地塞到萧以恒校服口袋里：“小伙子，你拿着，这小桔子很甜，卖给
人说，这桔子甜过初恋，你尝尝啊。”
萧以恒推辞不过收下，他外套口袋被圆滚滚小桔子填满，绿色叶片衬托着桔红色果实，看起来就很有食欲。
省游泳馆是这趟车终点，萧以恒到站时，场馆内外已经竖起巨大
“你你你你个屁。爹忙着呢，”他压低声音，眼神里嘲讽浓要溢出来，“爹忙着给你改年龄。”
“……”
作为体育运动员，有些选手为拿到更多奖牌，会刻意改小年龄。明明是未成年比赛，却能在赛场上看到很多成熟面孔。这种事令人不齿，但是大家心照不宣，没人会像厉橙这样捅破。
纪寻年龄改小两岁，他现在早该上大学，但却迟迟没有升学，现在还混在高中组里和年纪比他小游泳选手争奖牌，实在是太不要脸。
厉橙最看不惯这种改年龄作弊犯，他句话就炸掉纪寻那层脆弱不堪骄傲面具。纪寻眼睛都瞪红，扬起拳头就冲过来，厉橙身子扭，灵活地避开他拳头。
对面那个满脸猥琐alpha。
“和老对手打个招呼而已。”名叫纪寻alpha也是位自由泳短程选手，他和厉橙矛盾可以追溯到好几年之前。
纪寻是个彻头彻尾直A癌，打心眼里看不起厉橙这个omega。早些年，两人在泳池里互有胜负，但是最近几年，厉橙获得冠军次数要比他多。
纪寻哪里容忍得个omega在他头顶撒野？每次见面，他都要刻意在口头上占厉橙便宜，而今天，他更是变本加厉，居然直接触碰厉橙后颈！
厉橙把拳头按得啪啪响：“你要不要狗脸，什
时候摸omega腺体也算打招呼方式？如果踹你下面脚，是不是能算做给你回礼？”
“怎，被人戳破改年龄这种事，就这伤你自尊心吗？”厉橙高扬着下巴，毫不留情地戳破alpha可笑自尊心，“还以为你自尊心，早在成为手下败将时，就不存在呢。”
……
公交车上，萧以恒看着安静下来对话框，还以为厉橙是生气才不理自己。他有些无奈地摇摇头，收起手机。
被他让座老奶奶见，和蔼地问：“小伙子，看你表情，定是在和喜欢人聊天吧？”
萧以恒有些惊讶，他下意识地问：“这明显吗？”
边说着，厉橙边眯起眼打量着纪寻双腿之间，仿佛在估量哪个位置更好下脚。
泳裤很紧很贴身，所有人“分量”都览无余。
纪寻顿时觉得下体凉飕飕地，他下意识地夹住双腿，色厉内荏地问：“你……你不敢动手！这里都是摄像头，赛前打架，你会被剥夺参赛资格。”
“呵。”厉橙当然清楚规则，他冷笑两声，“放心，你那地方那小，怕自己找不到。”
“你……你你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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