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游戏他们初中生都不玩
，厉橙和萧以恒都读高中，还玩这个，幼稚不幼稚？
卫火火不屑地“切”
声，把棋盘团成球，然后双手伸直举过头顶，非常中二地向着垃圾桶做出酷炫投篮
姿势。
纸团在空中划过道抛物线——然后，砸中回班里拿东西女老师。
卫火火：“……”
女老师：“……”
萧以恒不动声色地垂下眼眸，心想：小混蛋嘴巴既然这
不会说话，那下次下棋时候，就输局脱件衣服好。
……
下课后，厉橙连秒都不想多待，赶忙离开教室；萧以恒则跟在老师身后，去办公室替老师整理资料。
他们两刚离开，坐在最后排卫火火立刻窜到讲台旁，鬼鬼祟祟地蹲在那张课桌前。
上课时候，他可看得清清楚楚，萧以恒和厉橙直在偷偷传纸条，还交头接耳，也不知到底在搞什事情。
“而且
有种感觉，已经过新手保护期。”
厉橙这才将信将疑地把棋盘接过来，在正中心位置用铅笔画个实心黑圆圈。
萧以恒紧跟在他棋子旁边，画个空心圆。
就这样来往数回——厉橙赢。
下局，厉橙又赢。
卫火火抖：“老老老老老师，可以解释！！！！”
女老师黑着脸展开那团纸，只见皱巴巴纸团里布满棋子笔迹。作为名执教多年老师，她认得这个玩意。
“卫火火，”女老师语气冷酷，把那张纸条撕粉碎，“回家以后，抄写‘不能在课上玩五子棋’两百遍，再写篇不少于五百字检查，明天上课前交给。”
卫火火：QAQ
若他能知道他们上课都聊什，这消息能不能从堂哥那里捞套乐高呢？
卫火火记得厉橙把其中张纸条扔进桌兜里，下课时也没带走。他赶忙伸手摸进桌兜，左摸摸右摸摸，倒真让他摸到张纸！
他立刻掏出来看——那张纸被揉皱巴巴，正方形，布满横竖交错格子。
卫火火身为差生中差生，自然认得这是什。
——所以萧以恒和厉橙上课不是在传纸条，而是在玩五子棋？
紧接着，厉橙路长虹，势不可挡，整张棋盘反复被铅笔填满、又反复被擦掉，都快要擦破。
萧以恒谨慎地控制着战局，甚至刻意在几场比赛里做出两方缠斗效果，间或小胜两场……
直到下课铃响起，厉橙才意犹未尽地放下笔，拍拍萧以恒肩膀。
“不起啊萧以恒。”他们两人认识这久，厉橙在萧以恒面前露出笑容时刻屈指可数。而现在，厉橙不仅笑得爽朗阳光，甚至还露出颗淘气小虎牙，“没想到你人不怎样，下棋水平倒不错嘛。”
萧以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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