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要转移话题。”萧以恒靠在画架旁,审问他,“咱们该说说早上你放鸽子事情。”
厉橙:“……不是都说完吗!”
萧以恒:“谁说说完?现在才开始正式进入审问环节。”
于是厉橙被迫把自己罪证从头到尾叙述遍,他还拿出游戏机,向萧以恒展示起那个游戏,以证明它真是平平无奇无聊小游戏——没有猛男,真没有猛男。
萧以恒表情未变,也不知有没有接受他说辞。
他段时间没来,美术教室里又多幅画,只是这幅画不是人像画,而是风景画。
奇怪是,厉橙翻遍整间教室,都没有看到当初萧以恒画给他那幅画。
“画呢?”在萧以恒回来后,厉橙立刻问出这个问题。
“你画?怎不记得哪副画写你名字?”萧以恒不动声色地回答。
“别装傻!”厉橙踢他脚,“就那副……就那副……”他红着脸说,“……就那副没穿衣服画。”
严实,所以即使掉在地上,也没影响到里面食物。
他把那盒炸鸡怼到萧以恒眼前,说:“吃鸡,吃鸡。”
他随手拽过张桌子,把炸鸡、饮料从袋子里拿好打开。因为刚才那摔,炸鸡在盒子里翻得乱七八糟,番茄酱滚得到处都是,好在没影响炸鸡口感。
萧以恒饿上午,也没再生气,拖把椅子坐到厉橙身边,两个大男孩起分吃炸鸡。
厉橙吃得满嘴油花,边吃边说:“这炸鸡也出份力呢!”
“对不起嘛……”厉橙双手合十,诚挚地说,“今天真是失误!这样吧,明天,明天早上,绝对不会迟到!!这次你说吃什就买什,保准踏着七点早自习铃声出现在你们班门口!”
……
为挽救自己在男朋友心中岌岌可危信誉,厉橙发誓,今晚绝对不再碰《猛男捡树枝》这个游戏!
他回到宿舍就把游戏机还给小胖,还特地早早洗漱上床
个几不可见笑意在萧以恒唇旁闪过:“那副画还有缺陷,收起来。”
“有缺陷?”厉橙回忆自己当初看到那幅画感受,他只记得画面很美、很美,他整个人都被海水吸进去,完全注意不到其他事情。“觉得那幅画已经很完美。”
“还不够。”萧以恒如是说。
他曾经也以为,那幅画已经足够完美。那时他还没有和厉橙表明心意,他所画是他想象中厉橙——但是当他们正式交往后,他赫然发现,他笔下描绘少年,远不及厉橙本人万分之灵动美好。
厉橙搞不懂他想法,还以为他指“不够完美”是技法上,只能感叹艺术家对自己作品太苛刻。
萧以恒挑眉:“你出什力?你是帮忙炸,还是帮忙腌?”
“嘿嘿,”厉橙得意地说,“拿到炸鸡之后,在上面用番茄酱挤个桃心!”
“……”行吧,所谓桃心早就吃进肚子里去。
两个十七八岁大男孩正是饭量最大时候,满满盒炸鸡没多久就变成堆骨头。厉橙拍拍肚子,打个饱嗝,噘着油汪汪嘴凑过去要亲亲,被萧以恒这个洁癖鬼嫌弃推开。
萧以恒去扔垃圾,厉橙像个大爷样,背着手在美术教室里视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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