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橙碎碎念:“雪到底是什触感啊,和冰样吗?”
“听说冬天有人会冻掉耳朵和鼻子,是真吗?”
“看网上有个帖子说,到北方第件事就要找个铁管舔舔,为什啊?”
左个问题,右个问题,若厉橙平时上课时也这好学话,他考试绝对不可能只拿个位数。
吴教练被他骚扰到脑袋嗡嗡作响,厉橙说话声音有些大,几乎吸引半个飞机客舱旅客注意,吴教练老脸红,赶快扭过身子去,恨不得举个牌子,上书“不认识这个没见识臭小鬼”。
“……”
厉橙早该知道,alpha这五个字母里重要不是A,而是那个H啊!
……
经过四个多小时飞行,从华城飞往首都航班于下午三点降落在首都机场。
厉橙第次坐飞机,看什都稀奇,光是座椅靠背上小电视和耳机就玩整整路。吴教练没他那好精神,从上机睡到下机,直到降落时才苏醒。
呼出口气,放任自己沉浸在这个亲密至极拥抱之中,把自己深深嵌入到alpha怀里。
未来两个月,他再也触碰不到这个温暖怀抱,再也不能嗅到熟悉雪松气息。
“……行,真该走。”厉橙松开手,后退几步,偏过头,狠心命令自己不要再看萧以恒眼睛,“这两个月别太想。”
萧以恒低声道:“抱歉,这可做不到。”
“……”厉橙又是开心,又想强压住这股开心,别别扭扭地说,“那你至少要做到不要总是想。”
厉橙完全没意识到自己被嫌弃,他现在太兴奋,若是可以话,他现在就想冲进雪地里打滚!
飞机落地后,又在机场跑道上行驶很久,左绕绕、右绕绕、终于打开舱门。厉橙和吴教练位置在机身中后部,要等前面人都走完才能下机。
吴教练从舷窗向外看眼,发现飞机并没有直接停靠在航站楼,而是停靠在远机位,需要所有乘客先从飞机里走到室外地面上,再转乘摆渡车。
“糟,”吴教练拍脑袋,焦急地问厉橙,“你行李当时全部托运,你有没有带随身外套?”
因为
当初选座位时,吴教练特地给厉橙选个靠窗户座位,方便他看窗外。飞机落地时,急速下降感觉让厉橙心跳加速,他看着地面景色越来越近,近到连周围荒地上雪花都清晰可见。
雪花……
“woc,那是雪吗!”厉橙使劲推推教练胳臂,“是雪,真是雪!”
华城地处南方,年四季气温都在二十度以上,即使十二月也能穿短袖短裤。厉橙没想到自己运气居然这好,居然第次到北方就见到大雪,他迫不及待想冲下飞机,亲手触摸下曾经只在课本里见到雪花。
都说冬天最有意思景色不是下雪,而是见到雪南方人。
“那好,尽量天只想你次。”
才次啊?厉橙差点脱口而出。
但规矩是厉橙自己定下,他又不好再推翻自己说话,只能清清嗓子,假惺惺地问:“具体是哪次?早上?中午?晚上?”
听到这个问题,萧以恒眼眸深处闪过丝兴味,他迈进步,低头贴近金发少年耳畔。
他嘴唇轻启:“——是梦里那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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