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药效要24小时才起效,在起效前不能做过多运动,于教练见厉橙满头大汗嘴唇发白,叮嘱他回去好好休息,调整状态。
厉橙可以正大光明休息天,立刻滚回宿舍。
现在是训练时间,整个运动员公寓楼鸦雀无声,安静极。厉橙回去后先冲个澡,又赶快扑回床上补觉。
这觉直睡到下午,再醒来时,厉橙感觉自己像是褪层皮样,浑身清爽不得,原本因为热潮期降至盘旋在心头焦躁和亢奋消失不见,再次恢复到平和稳健心理状态。
他伸个懒腰,换掉汗湿睡衣,趿拉着拖鞋去内部餐厅吃东西。
于教练cei他脑瓜子下。
抑制剂药剂是种淡绿色药剂,厉橙不由自主地吞口口水,感觉自己这针打下去,自己就要变异。
大腿内侧是身上肉最嫩地方,腺体十分敏感,尖尖针头扎进皮下,冰凉药剂随着针管推进,在血管里逐渐扩散。
厉橙无法形容那种感觉……很痛,真很痛,像是有无数小针在血管里跳跃痛。整个腺体像是被浸在冰水里,凉透骨髓,又迅速把他投入到火焰内,灼烧他五脏六腑。
厉橙没忍住痛叫出声。
笑,不信你看,鸡皮疙瘩都起来。”边说着,厉橙边指指自己胳臂上竖起汗毛,“而且已经和队医说好,明天早上就过来打抑制剂,你就安心训练吧。”
虽然厉橙说让周尖“安心”,可周尖只有满腹“贼心”,他盯着厉橙不住开合嘴巴,颗心不停地往下沉。
——厉橙宁愿选择副作用大抑制剂,也不肯选择他,难道他就这差吗?
……
厉橙哪会知道他想些什?
澳国正处炎夏,气温很高,厉橙只穿着跨栏背心和到膝盖短裤,露出四肢修长健美。他把头发随意扎起,眉眼精致又帅气,因为刚睡醒,他眼神懒洋洋,带着种放荡不羁随意感。
路上,有不少其他国家alpha主动与他搭讪,厉橙英文差,听得稀里糊涂,只知道回答hello、goodbye。他心想,外国人
虽然《国民健康教育课》里提到过抑制剂这玩意,但是没提过这玩意这疼啊!
厉橙无意识地死死抓住衣摆,若他力气再大点,衣摆都要被他揉烂。
他周身会儿热、会儿冷,冷热交替,激他浑身汗如雨下。
疼痛只持续分钟,但即使只有六十秒,厉橙却觉得像是过个小时样。他衣服湿像是从水里捞起来样,过半晌才回神。
队医技术很好,厉橙打完针,只有皮肤上点点小针眼,按压会儿就不再出血。
第二天早,他空腹来到队医房间,在于教练监督下打阵抑制剂。
抑制剂需要打在腺体上,厉橙尴尬地脱下裤子,露出大腿内侧股动脉。
不过厉橙腺体特殊事情,早在他参加集训前,体检档案里就有写。
队医年纪大,见识多,为缓解他紧张,还和他开玩笑:“你这位置还算不错,之前体操队位同学,腺体在腋下,从给她消毒时她就笑个不停,最后针扎下去,她嗷声就哭出来。”
厉橙时嘴贱:“……那她信息素是孜然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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