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以恒眼神平静地看着她。
“不是都给你写开头吗?”萧母指着那四字标题,声音拔高,尖利至极,“爸爸妈妈只是想知道到底发生什事,你就把事情原原本本写出来就好!”
萧以恒淡淡地问:“怎写?”
“还能怎写?!你个全市第不知道怎写?就像你写作文样,时间,地点,人物,事件——你只要告诉们,到底是谁在什时候给你灌输这种可怕思想,让你违抗爸妈,偷偷跑出去,去上什……上什美术冬令营!!到底是谁教会你阳奉阴违,到底是谁哄骗你让你抛弃你学业,你知不知道你次任性究竟闯下多大祸!”
“……”萧以恒忽然笑出声,打破长久以来沉默。
就在这时,他房间门被推开。
名中年女人走进来,即使在家中,她依旧打扮端庄精致,就连眼线都画丝不苟,头发挽成个整齐发髻。
她手里端着个托盘,托盘上摆着茶水、点心、切好水果,这组“道具”让她看上去多丝亲切味道。
“以恒,妈妈给你准备些吃,都是今天新买水果。”她尽量让自己声音显得和善。
萧以恒动未动。
辉煌小区A栋。
萧家。
年轻alpha面向墙壁,直直地跪在那里。特别定制书柜上,密密麻麻摆满数不清奖杯、奖牌、奖状,金灿灿颜色连成片,代表这个alpha从他学会走路到十八岁成年,取得过所有荣耀。
而现在,他就跪在这片“荣耀”之前,“忏悔”着自己因为“行差踏错”,所犯下错误。
即使是跪着,少年后背也挺得笔直。那些奖杯所代表重量,不能压弯他身子分毫。
而他笑声,却如阵
女人并没有在意他沉默,她端着托盘走进房间,亲切地说:“你啊,像你爸爸样倔。你声不吭就走,多吓人啊,你知不知道爸爸妈妈去冬令营找你时候,那个老师说,你根本没去,妈妈当时眼前黑,心脏病都要犯!……你这孩子,有什想法都要和爸爸妈妈说,别自己拿主意,爸爸妈妈吃过盐比你吃过米都多,做出所有决定都是为你好。你要是在外面遇到危险,们要有多担心呀。你以前明明不是这样啊,怎突然开始叛逆呢?”
她说每句话,都像是个普通关心儿子母亲。
只是,如果她真关心他,她应该立刻收回对他体罚,而不是说这些轻飘飘话。
她边说着,边走到萧以恒身边。
“以恒,你写多少?来,让妈妈看看——”当她看到萧以恒面前空空如也文稿后,语气徒然转,“你怎回事?!怎笔还没动?!!”
在他面前地上,放着支笔和厚厚沓稿纸。
纸上大片空白,唯有第页顶端写着四个大字——“情况说明”。
冰冰冷冷四字标题,简直像是下属在向领导汇报工作。
只是那四个字明显不是他本人笔触,笔画带着傲慢,仿佛替他写下这四个字人,屈尊降贵,主动给他台阶下。
年轻alpha视线扫过那厚厚沓等着他填满空白稿纸,眼神里毫无波动,唯有嘴角荡开抹嘲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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