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对方有五六个人,对他而言,太难。
“跑啊!”他抬头看见书呆子还没走,甚至往他方向走两步,“你傻逼吗?”
这算什?
平日里无悲无喜无情无义大冰块,这种时候不愿意丢下他?
拳头险险地从他眼角擦过去,嘴巴里有点血味道。
程骋抬手:“不能让他出去喊人,这俩起打。”
“跟他没关系。”方砚唯挡在路执身前,“冤有头,债有主,你有什不爽冲来,关他什事。”
“学霸,你去考试,别迟到,给鹭屿争光。”他催促路执,“跑!”
有人举着棍子上前,他闪身躲开,把推开路执。
他低估程骋对他恶意,这群人手上带刀。
他叫都是社会上人,拿钱就办事,想教训个没人管方砚唯,太容易。
“打人是不对。”个声音从方砚唯身后传来,“这巷子里有监控。”
路执站在方砚唯身后,面上看不出什害怕,跟平时样木讷和冷清。
“你们几个,把监控拆。”程骋抬手指向小巷墙壁。
方砚唯不想跟这群人打架,但现在打电话叫林与宋他们,显然已经来不及。
身后阵凌乱脚步靠近,他停住脚步,皱皱眉。
不太对。
有人在向他们靠近。
他转头,果然看见程骋那张脸。
不太妙,他俩被人给堵。
砚唯下子就安静。
还是睡觉吧。
隔天早晨,方砚唯倦倦地睁开眼睛,要给路执送考。
“可以自己去。”路执看他半闭着眼睛。
“不行。”方砚唯艰难地下床。
大冰块像是编剧刻意要写死那种角色,怎都没被他骂走。
个小
他可以受伤,可以在雨水和泥泞里自生自灭,但路执不行。
天生就骄傲高贵小白花,就该生活在阳光下,长在温房里,被人夸奖和赞美就够,不必被他拉进这些肮脏、没有止境污垢里。
他反身绕过人,拳揍上程骋脸,掐住程骋脖子,把人往地上掼。
程骋被他掐得满脸通红,止不住地骂人。
他打架,都是靠瞬间爆发力,开始就能给人个下马威,让人气势上先输截。
“你去考试。”他转头对路执说。
怕这小白花会害怕,他甚至牵着嘴角故作轻松地笑笑,以作安慰。
“嗯。”路执应声。
天空阴云密布,仿佛酝酿着场大雨,风穿过小巷,把方砚唯敞开黑色外套吹得猎猎微摇。
“这是谁啊?”程骋开口,“你从鹭屿带回来小弟?这乖,还穿校服?”
程骋带着几个人跟上他们,手里似乎还拿着点什。
棍子?
“方砚唯。”程骋冷笑着说,“还没去鹭屿找你麻烦,你自己送上门来。”
“就你?”方砚唯把路执推到自己身后,“别丢人。”
“今天非把你打到哭。”程骋说。
他隐约记得昨晚他好像“冒犯”下路执,书呆子那冷淡人,搞不好会生气。
但路执这考试,他还是要跟着去。
这边是苗疆人地盘,说方言人很多,小白花听不懂本地话,被人欺负可怎办。
清晨深巷安静,只能听见他们两人脚步声。
“路神。”方砚唯说,“别生气,等你考完,带你去……”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