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吊桥效应吗?”路执说,“查资料,在恐惧和害怕时候,你会产生生理上心动。”
那你是挺有文化,方砚唯想。
路执:“所以作弊。”
路执把手指掰得噼啪作响:“你刚才心动吗?”——
方狐狸:勾个什玩意儿
“约会如何?”路执问他。
“……”不提这个他都要忘掉。
见他不说话,路执摘黑色皮质手套,把被伞绳勒红手递给他看。
“尽力。”路执垂眸。
方砚唯:“……”
方砚唯伸手在眼前比划下,似乎想把烟花,攥进手心。
他摘到天上开花。
和辽远天地相比,他家那些破事,似乎都不值得放在心上。
有没有家,好像也不那重要。
天色渐暗,路执挑个近海降落点,牵着滑翔伞,往地上落。
“跳p城!”
路执:“……”
最初惊惶和害怕已经逐渐消散,取而代之是对天空向往和兴奋。
“卧槽,好看!”方砚唯吼道,“天空好他妈漂亮。”
“没文化。”路执在他耳边谴责。
滋儿哇乱叫好几声。
能托住他除风,就只有路执。
“你可以睁睁眼睛。”路执声音听起来有点委屈,“不然这趟白飞。”
路执:“伞很勒手。”
方砚唯瑟缩下,慢慢地睁开眼睛。
“还是说你真觉得不会揍你?”路执问。
方砚唯:“……”草,又拿这个逗他。
都怪他当初隔三差五威胁路执,孽力回馈。
“挺……难忘。”他说。
“嗯,那就好。”路执见好就收,撤无辜单纯小白花神色,冷淡地说。
那种失重惊惶感再次袭来,方砚唯低头看着地面朝他越来越近,又开始惨叫。
路执撑开伞,稳稳地落在降落点上。
惯性让方砚唯往前载几步,趴在地上,路执原本是落稳,被安全绑带勾着,绊半步,压在他后背上。
方砚唯:“……”
“抱歉。”咔哒声,路执解开安全带上连接扣。
这声音贴得太近,混着呼啸而过风声,几乎要贴上他耳畔。
他似乎被落日灼热击中,耳朵热得发烫,身体也软得塌糊涂,颈间被呼吸温热擦过地方,几乎卷起微小电流。
“就你有文化。”方砚唯反驳。
“有。”路执说。
远处海滩,有烟花火种飞入天空,炸开绚烂花。
他自几百米天空中俯视鹭屿,黄昏渐渐被夜色吞噬,深蓝色海水点点濡湿沙滩。
世界广阔。
他从未想过,还能以这样角度俯瞰人间。
路执调整着飞行方向,给他种乘风错觉。
“那边红色,是个降落点。”路执在他耳边说,“北边,黄色,靠近海边,是另个,们跳哪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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