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写?”他小声问。
“刚好练字。”路执说。
“执哥,教室门口好多苦主啊。”何岁岁从外面进来,“你早读出去值日,扣多少补作业人分啊。”
方砚唯心里咯噔声,有点罪恶感。
“不愧是校规守护神。”何岁岁夸赞。
语音?
他没发语音啊。
他调大音量,点击播放,手机里流淌出段低沉、磁性、独属于路执声音——
“约打架约到这里,你觉得是会打断他腿还是打断你?”
方砚唯:“……”-
有关系。
都是勾人狐狸,个眼神,个动作,就让人愿意赴汤蹈火。
方砚唯找个民乐音乐合集,古筝和琵琶合奏,在音乐播完时候,他洗完澡。
该睡觉。
个人睡吗?
难怪。
顾甜说过,路执喜欢在晚上飞滑翔伞,次又次地自上而下,降落在海岸线边。
像是被什蛊惑般,他俯身,轻咬小口路执背后伤痕,抿走路执背上未干小水珠。
男朋友话,是可以咬吧。
“方妲己。”路执开口。
不过他可以考到路执所在城市。
路执在哪里,他就去哪里。
等等,他俩也没谈几天,他学渣脑袋为什要思考这超前问题。
“你们那儿农业大学好像不错。”何岁岁喃喃道,“想考去你们那儿骑大象。”
上课铃响。
。”
路执白色睡衣规规矩矩,领口被黑发上滴落水珠打湿些,方砚唯莫名就想到他颈侧那道疤痕。
男朋友话,确定是可以摸,对吧?
路执坐在书桌前,边擦头发,边盯着本生物题集,偶尔腾出手,往雪白纸页上画几行潦草字。
他右手挑开路执衣领,指腹揉揉点状烧伤疤痕。
课间还没有结束,何岁岁闲不住:“咱们学校今年重本率好高,苗疆人,你有想去大学吗?”
这个问题,方砚唯还没考虑过。
当初决定当校霸时候,他就没觉得他还能考上大学。
他难得地有点慌张。
路执成绩那好,他肯定考不进路执大学。
第二天早,方砚唯才发现自己漏写份语文作业。
“多吗?”他问课代表,“多就不抄,大不待会儿上课出去罚站。”
“这是方砚唯,交作业。”路执推过去张试卷。
方砚唯:“?”
课代表满意地走。
想和路执起睡。
“回房间。”他说,“执哥,你别学太晚。”
路执:“嗯。”
方砚唯回自己房间,记起来自己好像没回黄毛消息。
他打开对话,发现对话停在条语音上。
方砚唯吓跳:“你怎……不许叫方妲己!”
都怪林与宋,张口闭口乱喊,现在连路执也学会。
“别乱喊啊,跟妲己有半毛钱关系吗?”他说,“去洗澡。”
他转身走。
路执擦头发动作变得相当缓慢。
方砚唯转身,凑到他男朋友身边
“疼吗?”他问。
路执停擦头发动作:“不疼。”
或许疼过,但那个喊疼小孩,已经留在过去。
“小时候想当飞行员。”路执说,“有疤痕过不招飞,除此之外,没什影响。”
想当飞行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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