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首曲子弹完,段芸问他:“s大医学院大神,路执,是你心里直都放不下那个人吗?”
“对,等到。”方砚唯说。
“那你确是看不上别人。”段芸感叹,“你稍等,拿个手机来给你算工资。”
方砚唯换完衣服,抓把折扇,坐在四四方方院落里等。
等下回去,他就把这笔钱全部充到路执饭卡卡里,让路执每顿都能吃上s大最贵盒饭。
上次演出结束她才听朋友说,这位就是传说中s大校草。
据说人很低调,性子寡淡得像在修行,独来独往,是典型高岭之花。
然而路执跟方砚唯却走得很近。
“你这身穿得……”她愣下,点评,“跟妖精似。”
“把你那乱蓬蓬头发稍稍梳下吧。”她从抽屉里拿只木梳子。
七月初暑气越过雕花木窗,点点将他包围,他像是片花瓣,掉入路执掌控热风里,每道呼吸,每次颤动,都交由路执引导。
半合着眼睛盛着池将溢未溢潋滟晴光,缓慢像镜子位置偏过去。
他被镜中自己目光吓跳。
原来在路执眼中,他是这般模样吗?
路执松开抓着他手,指腹从他嘴角随意地抹过去。
去,他被压得侧身对着镜子,衣料贴着身体,在路执掌心下,缓慢显现出微微挺翘弧度。
镜子里他避无可避地红脸颊,颈后生出燥热。
原来,不是从头开始喜欢啊。
他忽然意识到,学生时代那种青涩试探已经不见,在他身后站着路执,同他相处方式,更趋向于成人直白。
“既然你还要……”他小声说。
“你好。”有人停在他旁边,“你是s大学生吗?”
“目前……算是。”正在擦琵琶弦方砚唯抬头。
“也是!”对方很高兴,“在学校表白墙上
“来吧。”路执伸手。
她愣下,恍惚间忽然明白这两人之间关系,点下头,把梳子递过去。
“谢谢。”路执说。
她看着路执走到方砚唯背后,点点把男生头顶翘起来乱发梳开理顺,整理出副表面乖巧斯文少年模样。
仿佛是刚才整个人都被亲得软,方砚唯今天没弹什气势激扬曲子,选都是些温婉雅致小调,像是能把人带到细雨迷蒙江南。
他这才想起来喘气,扶着镜子,感觉全身上下都被弄得发软。
路执立在旁看着他,还是平日里面若冰霜模样,也就嘴唇上有小块微红,是他刚才不小心咬到。
他慢慢地把气喘匀,等着脸上红色退去层。
“方砚唯,你好吗?”段芸在门外喊,“你又不用化妆,你磨蹭那久。”
浅黛色帘幕被拨开,段芸跟屋子中间冷着脸路执对视下。
路执掰过他脸颊同他接吻,宽大手掌上,指腹带薄茧,从他下颌处擦过去,顿时阵麻痒。
相隔近万公里思念,终于决堤。
路执指腹抬着他下颌位置,让他不得不微微仰头,他被迫张开嘴巴,柔软内里被肆意汲取。
白衬衫袖口刮蹭着红色长衫领子,布料摩擦沙沙声就贴在他耳边。
路执将拇指指尖压在男生嘴唇上,将那片原本就湿软温热碾得更软更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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