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张小凡说他喝醉经常会找人算账骂人,有时还吹牛逼,凶残欠揍比。
但,他应该没骂方天灼吧?
何筝裹紧被子摸摸自己项上人头,确定自己应该没说,否则以方天灼那臭脾气估计早就把他拉出去让雨水浇醒,然后脑袋搬家。
古代酒真不能碰,太难喝。他皱皱眉看向帐篷,这里头也不知道烧个火炉,下半夜估计是睡不着。
他敲
方天灼把将他按下,加深这个吻。
晚上果然下起山雨,还接着打雷,电闪雷鸣,风雨交加,外头呼啦啦响。
何筝怕吵,捂着耳朵无意识朝方天灼怀里钻,仿佛要在他胸前打个洞把脑袋塞进去。
方天灼拉高被子盖住他脑袋,大手抚过他挺翘鼻尖,落在淡红唇瓣,细细,像在摩擦件工艺品。
何筝……
他抓住何筝手,凑过去吻他唇,何筝愣两秒,忽然脚踢过来,钻出被子就朝外跑,雪白脚踩在地上,他满心惶恐,但刚跑出两步,他腰间就蓦然缠上件衣服,股拉力传来,他整个人已经重新被拽到方天灼跟前。
何筝大脑空空,方天灼阴郁道:“跑什?”
“在您身边自惭形秽。”
“嗯?”
“代表自愧不如样子。”
何筝哼哼唧唧坐会儿,打个酒嗝,眼泪不流,歌儿也不哼。
看来是要睡。
方天灼伸手握住他脚把他抻平,又扶住他肩膀让他往后躺,何筝突然揪住他衣领,“你,你是不是觉得特别好欺负?嗯?”
方天灼:“?”
“你以为你很不起吗?”
他眯眯眼睛。若是何冶胆敢打着忠君幌子送上来个非他亲子宠儿,那可是死罪。
他翻身下床。
何筝是被冻醒。山上气温到半夜降到冬天样温度,他哆哆嗦嗦张开眼睛,帐篷里片漆黑,天还没亮。
略动动,脸色顿时变。
狗比方天灼,趁人之危,小人!
“……”方天灼沉着脸,霸道把他抱紧,低声道:“不可以跑。”
“嗯,不跑。”何筝说:“想睡觉。”
“陪朕起。”
何筝点头,“嗯,最喜欢陛下,最喜欢跟陛下起睡觉。”
喝醉说起慌来简直更加清晰流利,方天灼凝眉,何筝对上他眼睛,无从思考大脑根本不明白他为何生气,身体已经先步做出反应,他吻上方天灼唇。
方天灼凝望着他,伸手抓住他手腕,阴沉道:“注意你言辞,在朕面前喝酒撒泼,信不信朕砍你?”
何筝呆呆看着他,哪怕喝醉,潜意识里也从这张脸上看出来可怕,撒酒疯还没开始就已经结束。他条件反射缩下,脸畏惧抓啊抓,抓到边儿被子,仿佛方天灼看不到似得,悄咪咪朝自己身上扯,点点盖住膝盖,胸口,下巴,嘴巴,直到被子蒙过头顶,他又慢慢躺下去,动作小心翼翼,像怕惊到方天灼。
方天灼皱眉,伸手把他被子扯下来:“清醒?”
何筝看着他,不吭声。
方天灼望着他畏怯模样,眸子暗暗。何筝长得是真好看,光看外表,全身上下都挑不出来毛病,淡淡酒味混合着他身上那股淡淡香味,让人蠢蠢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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