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门良神秘道:“正向而善为上者,御前之首,这可是专门儿给你特殊封号,有史以来头遭。”
何筝忍不住喜色:“那,大不大?”
“后宫之中比肩皇贵妃,宫门之外啊,何相见您都得行礼。”
何筝问:“真?”
南门良笑像面团:“奴才哪儿敢骗您呐。”
怂婆娘,哼。
脑门上那撮头发被揪断之后,短短节刺啦啦朝天长着,何筝总忍不住伸手捞,捞完半眯着眼睛回味报复之后快落。
这日正午,何筝正顶着那撮小呆毛沉着气写作业,新来宫女南箐突然蹦跶进来:“公子公子,陛下赏好些东西给您!”
何筝瞥她:“赏哪儿?怎没见?”
“路上呢!快到宫门口儿!”
南门良低下头,含笑道:“陛下回宫——”
车子缓缓启程,何筝鼓起脸颊翻来覆去,走出去五十多米,忽然道:“有东西忘拿。”
“何物?朕派人去取。”
何筝正色:“比较重要,要自己去。”
获得方天灼允许,何筝跳下马车,单枪匹马杀回相府,他怒气冲冲,进大门就直直冲着那挼他头发婆子过去,猝不及防揪她撮头发,声尖叫之后,所有人都不敢置信看着他。
角,道:“没有话要跟朕说?”
何筝低头,道:“没有。”
平时委屈来委屈去,这会儿真委屈,反而不愿说。
却越发可人很。
方天灼只感觉自己心中有什在缓缓发酵,不知究竟来源于何处,但这最终汇聚成滔天欲望,他抵着何筝额头,凑过来含住他唇。
“那你呢?你是不是也得向行礼。”
南门良道:“那是自然。”
何
何筝立刻放下笔。
披泽殿外,上百个宫人排成长长串拐过宫墙,鱼贯而入,何筝听着小太监唱诵那些端着宝贝名字,心情恍惚。
桌子上很快被摆满满当当,珍珠玉壶绣品书画等,居然还有套小巧精致金餐具,顺意在看到那纯金纹鹤餐具之后,露出不敢置信神情。
送赏宫人们退后,南门良笑眯眯提着道圣旨来:“相国之子何筝,温良恭俭,雅人深致,朕心甚喜,兹以覃恩封尔为‘善首’,钦此。何善首,谢恩吧?”
何筝虽然没听懂,但也明白自己好像有官儿,他赶紧磕个头,试探把圣旨接过来看遍,问:“善首?”
何筝被相府这多人看得心慌,“她,她先挼!”
他掉头跑出去,南门良藏在旁,笑容不减,手下无声把匕首推回袖中。
何筝头撞回马车,心脏还怦怦乱跳,满是偷到人头快感。他扯扯衣服,在方天灼腿上坐下,嗓子发痒,又咳嗽两声,乖巧道:“好啦。”
整个人扫下午阴霾。
他挺得意,临走时候报仇,对方想撒气都没地方撒,有本事,她来皇上马车打他啊!
何筝抖抖,微微后缩,眸子里带着抹不情不愿。
方天灼舔唇,思索片刻,停下动作,道:“随朕回宫?”
何筝心想你不是都做好决定吗?
他摸摸嗓子,小小咳嗽声,道:“好。”
回去时候,相府人把他们送到门前,方天灼在上车之前,忽然瞥眼站在何夫人身边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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