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本公子小气?!”姜复扬恼火地看过来,何筝只好道:“说错话,跟您赔不是。”
姜复扬皱眉,脾气来得快,去得也快,“不管怎样,肯定是你跟陛下吹枕边风,否则陛下怎会同意如此荒唐之事,你为何不同何锦华队?”
何筝笑道:“其实见到您第眼时候,就觉得您特别面善,特别亲切,何况舍弟无论骑艺射术,哪里能比得上您,这不是想着跟您块儿,沾沾光?”
姜复扬顿顿,耳朵又微微泛红,沉声道:“当真如此?”
何筝认真道:“句句肺腑,字字真心。”
何筝握住他大手,心思急转:“那陛下,可要赏点儿什?”
方天灼含笑道:“想要什?”
何筝脸期待:“下礼拜春猎,能享有参赛权?”
方天灼摸着他脸蛋手未停,道:“你骑术射术均未习会,上去能做什?”
“多跟着跑跑,长长见识,精湛骑艺也不是整天在跑马场练出来呀。”何筝亲昵用脸蛋蹭他,道:“也需要更加复杂地形来锻炼自己。”
南门良笑眯眯:“陛下说是问话,奴才也不知道具体问什,何善首,请吧。”
何筝怂吧唧朝里头走,进门儿,先扒着屏风探脑袋,方天灼正坐在桌案后面看各地折子,空气之中燃烧着淡淡提神香。
何筝缩回头,整理下自己衣服,回忆确认自己应该没什地方惹到他,这才走进去:“陛下,您找?”
“你刚才在门外鬼鬼祟祟做什?”
哪有鬼鬼祟祟,他分明是光明正大在等人,何筝答:“昨日夜观天象,天说贺将军这次去平叛十分凶险,原本呢,是不在意,可仔细琢磨,贺将军乃国之栋梁,陛下之左膀右臂,为陛下,总得上前提点两句,能避则避。”
姜复扬咳咳,伸手端起茶水掩饰自己不自然,侧目看到何筝又次翻身上马,想说什还是闭上嘴。
何筝每天除习马还学拉弓,但马术可以归为技巧类,可弓箭就很吃力气,时半会儿臂力怎也不可能提升,必须手脚并用才能射出去,十支有两支
那柔滑脸蛋下下蹭过粗糙掌心,有若隔靴搔痒,方天灼点点他嘴唇,温声道:“那就依筝儿,到那日,你随复扬同进场。”
这个何筝倒是无所谓,只要能获得骑马乱跑权利,他就算成功第步。
贺将军离开,教习何筝人换成江显,这个江显也是个细致耐心,还体贴入微,所以跑马场上,唯让何筝感到不开心人,就是姜复扬。
他满心不悦:“陛下是怎想,你骑术如此糟糕,若是与本公子同进场,还不拖本公子后腿。”
何筝停下来休息,端起杯子喝口水,忍下想,bao揍他冲动,好声好气道:“到时候进林子,你跑你,跑,只是同你队进场,又不分你战利品,怎这小气。”
南门良悄悄看他。
何善首这张嘴啊,也是世所罕见。
方天灼挑眉:“你还懂天象?”
何筝答:“略通皮毛,也不知道准不准。”
方天灼然,招招手,何筝乖乖过去坐他腿上,被他搂着揉揉被晒红脸:“为朕,筝儿真是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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